四摸的手，然后小心翼翼地回答：“他肯定有苦衷吧？他那么主人，若非有苦衷，本不可能不告而别。”——这没说错话了吧？

    “是呢，我也觉得。”颜千言说着，手上稍一用力，便压制住敖夜的抵抗，抓上他那个位，肆意玩起来，“可是敖夜，我不开心。”

    “……”这不能作为你玩我的理由……

    “敖夜。”忽然，颜千言又唤了声敖夜的名字，这一次，总算侧看了他一，中却没有半丝光泽，“你真心择我为主？为何？我对你又不好。”

    你居然还知自己对我不好？敖夜简直想翻白，可同时，他也彻底放松了自己的，任由颜千言玩：“择了就是择了，没什么特别的理由。你对我不好我也没办法……”

    磨棱两可的回答，显然不是颜千言想要的，可他觉得自己能够理解——这就是神兽的择主之心。一旦选定主人，便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连自己也说不确切的理由。

    所以神兽的力量不输给神，却总是低神一等——遥远的过去，神羽洛心不好之时，也常玩他的发呢……

    回忆起那些个模糊的画面，颜千言微微一愣，正收手，一白影凭空闪现，接着，自己的手腕被人一把抓住。

    “松开。”有些冰冷的两个字，带着熟悉的嗓音。

    颜千言愕然抬眸，对上一双隐着愤怒的睛。

    一袭白衣的傅默，抓着颜千言的手稍稍用力，又冷冷地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我让你松开！”

    这一次，颜千言总算回过神来，仓惶松开敖夜，脸上的惊愕褪去，心里忽然变得有些忐忑，仿佛自己了一件天大的错事——明明一直以来，他都是肆无忌惮的，即便是面对被自己了神羽的神王，也从未像现在这样陷过恐慌。

    “傅默……”颜千言试探着唤了声，语气里满是讨好，“对不起，你生气了么？”

    这时，敖夜已从地上爬起，学着颜千言先前的样抱膝而坐，一言不发。

    傅默看看他，又看看颜千言，终是无奈地叹了气：“他是你的神兽，你怎么对他，我应是不着的，可我……”

    “不不不，是我错了！”颜千言反抓住傅默的手从地上站起，或许是见他态度有所缓和，心里随之有了底气，也就忍不住抬了声音，“他是我的神兽不错，可我亦是你的御妖，所以，若你不喜我这样，我以后再也不犯同样的错了，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