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韩卓合上电脑，“想要查清楚所有围绕着你的谋，这位黄先生是我们目前唯一的突破。”

    白曦：“嗯。”

    白曦又问：“可是我上究竟有什么东西，能让对方这么大费周章？”那绝对不可能是所谓“商业上的竞争对手”，而是隐藏在黑暗区的另一群人，幽灵一般飘忽不定。

    “我也不知。”韩卓摇，“不过不用担心，我会查清楚整件事，也会保护好你。”

    白曦说：“谢谢。”

    “喝完这杯酒，就去休息吧。”韩卓和他碰了一酒杯，“别让这些事打扰你的生活。”

    白曦突然又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韩卓侧一躲。

    “镜。”白曦伸手抢。

    “不要。”韩先生改变了主意。

    “不要这么小气嘛！”白曦跟在他后追，宛若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的猥琐恶霸。

    韩卓往左边一闪。

    白曦一撞在了墙上。

    很眩，很咣当。

    ……

    五分钟后，白少爷捂着冰袋，盘坐在床上，目光哀怨。

    韩卓单膝半跪坐在他面前：“我认错，给你看。”

    “不看了不看了。”白曦一撇嘴，“没有兴趣！”

    韩卓忍笑：“确定？”

    “又不是貌如的漂亮。”白曦趴回床上，“有什么看，而且你连都没有。”

    韩卓靠在他边，帮忙住冰袋：“那睡觉。”

    白曦闭起睛，房间里的灯光渐渐熄灭，只剩了窗外一片星与月，透过窗纱轻轻覆在床上，是来自光年外的祝福与拥抱。

    片刻后，韩卓把冰袋放在一边，用燥温的手背替他压了压那冰冷的伤，免得第二天疼。

    白曦这次手很快。

    等韩先生反应过来的时候，镜已经落到了别人手里。他有些不适应，本能地闭了闭睛，直到听到耳边传来笑声，才有些无奈地说：“你耍赖。”

    “我就是耍赖，怎么样？”白曦不讲理，还理直气壮。

    韩卓笑着说：“不怎么样，你要是喜这样，那我不介意换成隐形镜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