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白曦解开安全带，得意，“我开车的技术，不比你差吧？”

    “谁说去酒吧就一定要买醉，喝两杯放松一行不行？”白曦行拖着他往前走，“怎么这么别扭，老实代，你以前都去酒吧什么了？！我去仔细检查一。”

    “我很少觉到冷。”韩卓回答，“除非生病。”

    夜晚的城市路畅通无阻，银跑车轰低沉声响，在停车场漂一漂亮的弧线，最后稳稳停车位。

    “很好，不过也很危险。”韩卓回答，“仅此一次，不为例。”

    “和椅没关系。”韩卓把杯递过去，“喝完，然后我陪你去楼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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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曦评价：“你真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如果遇到凶杀案，我们就报警，如果有人偷，那我们就躲起来看闹。”韩卓拉着他电梯，“总之你要是再在办公室里待去，就真的要被闷坏了。”

    就你这样。

    “躲起来看偷？”白曦被刷新三观，“这的好，就不用说来了吧？”

    “你最近太累了。”韩卓坐在他对面，“要注意劳逸结合。”

    “为什么？”白曦莫名其妙，“我又不是未成年人，喝杯酒还不行了？”

    “韩先生，你好。”酒保从柜台后捧托盘，笑尖尖的獠牙，“两杯特基拉日，我请客。”

    “酒吧？”韩卓一愣，旋即摇，“你不准去。”

    电梯稳稳停在三十九楼，当然不会有人偷，只有洒满楼的清冷星辉，和远璀璨闪烁的城市霓虹。天幕在这里被神奇地一分为二，一半是厚重如蓝丝绒的寂静，另一半却被不灭的灯火染成了暗红，银河与云环相互缭绕，壮阔而又恢弘。在此前二十多年的记忆里，白曦从来就没有觉察过，原来夜晚的天穹也不仅仅是漆黑，而是会有这么多叠渐变的彩相合。

    “嗯。”白曦敷衍一句，使劲伸了个懒腰，“腰酸背疼的，明天换张椅。”

    “难得有时间，如果我是你，就会选择好好睡一觉。”韩卓很有耐心，“而不是去酒吧买醉。”

    “或许吧。”韩卓笑笑，视线依旧落在远，那是一片浩渺的星河。

“已经这么晚了？”白曦看了时间，“算了，睡休息室吧。”

    又一阵冷风来，白曦不自觉就打了个哆嗦。

    “谢谢。”白曦扭看着他，又问，“可是你不冷吗？”

    ……

    “，不想工作。”白曦靠在电梯里，过了一阵突然问，“喂，你经常去的那家酒吧叫什么名字？”

    风很大，也很冷，韩卓脱外温柔裹在他上。

    韩先生：“……”

    “看来你真是没少光顾。”白曦小声嘀咕，“居然都混了免费脸卡。”

    “楼？”白曦拒绝，“不去不去，照电视里的路，三更半夜那里不是凶杀案，就是夫妇在偷，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事。”

    “小意思。”韩卓又帮他要了薯条和洋葱圈，“不过你不能多喝，明天

    玻璃门刚一推开，就有大的音浪扑面而来，玫瑰的灯光迷离而又梦幻，天板上落满星辰般的投影，酒焚烧理智，让每一个人都变得疯狂起来，他们喝酒，唱歌，尖叫，纵如同另一个世界。

    衣冠禽兽什么样。

    韩卓回神：“回去吧，这里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