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很安静，除了呜咽的寒风与沙沙的落叶，几乎再也听不到任何别的声音。韩卓并没有说要去哪里，白曦也没有问，他只是裹自己上的外衣，一直默不作声跟在后面，走过大街又拐到小巷，沿途经过昏黄的路灯，挂着圣诞装饰的橱窗，用油布遮盖起来的动早餐车，最后了一座空的寂静公园。

    房间里的气氛陡然发生变化，白曦有些惊讶，不过在迟疑片刻后，还是反驳了一句：“明明是你先欺骗我。”

    韩卓原本正在给他放松小，听到问话后，手稍微顿了顿，然后抬起笑：“因为——”

    “因为你吃薯条要加黄酱，睡衣上有小鸭，还喜各小星星。”韩卓回答，“而且我是你的老师，从理论上来说，把你当成小朋友并没有错。”

    寒风像是利刃，早就让他的双脚失去了知觉，单薄的睡也并不能御寒，白曦把双手凑近嘴边，哈了气取。

    “那我宁可你训练我去拯救地球。”白曦把枕丢他怀里，“鬼教练，有难同当的那。”

    白曦摇，他勉笑了笑，低声：“谢谢，我们只是去见个朋友。”

    “我知。”韩卓坐在他边：“可我并没打算撒谎，只是想等到明天再告诉你。喏，我们之前拉过勾的，在大事上不准欺骗对方，否则就吃火锅没，上厕所没有纸，对不对？”

    “过来。”韩卓叫他。

    “很好。”韩卓，依旧看着他的睛，脸上的笑意却逐渐消退，“如果真的要求鬼训练，那么首先回答我第一个问题，针对刚才的撞、冒犯和失礼，你打算接受什么样的惩罚？”

    保安有些诧异地看着两个人，赶主动上前询问：“白先生，您这是要去哪里，请问需要帮助吗？”

    “第二次撞。”韩卓提醒他，“所以惩罚也加倍。”

    白曦被吓了一，超过两百度的温瞬间袭来

    原来你还记得。白曦瞥他一，又问：“那为什么一定要明天？”

    韩卓握过他的手腕，直接把掌心在了灯玻璃上，没有任何预告。

    这不公平。

    韩卓没有开车，他穿过小区园，径直了大门。

    白曦走上前，那里并没有什么东西，只有几盏大的墙景观灯。

    “那还是带一件外吧，天气很冷的。”保安从门卫室里匆匆拿过一件军大衣，再来时，白曦的背影却已经消失在了街拐角。

    “事先声明，我知你本就没有去找阿姨，所以也不用告诉我，是在酒吧里被人打翻了酒杯。”白曦把收回来，盘坐在床上，“我讨厌别人撒谎，尤其是你。”

    天气预报说得没错，来自东北方的寒的确很冷，午夜尤甚。

    白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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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总是把我当小孩。”白曦不满。

    “因为我不想让你听任何不好的睡前故事。”韩卓握住他的指尖，顺势在手指上了一颗小星星，“不生气了？”

    白曦来不及换衣服，只得在睡衣外面了件大衣，就匆匆跑了去。

    “你确定？”韩卓问。

趟，回家就衣服都换了？”

    “跟我来。”韩卓大步走卧室。

    第33章 公园 你所要求的鬼训练

    白曦不假思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