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顾颐微微笑了一，低声说：“适可而止，不然就太假了。”

    “哼！”沈静言狠狠哼了一声，环视一四周，“好几天了一动静都没有，看来那边果然是有消息的。咱们什么时候行动？”

    “不着急。”唐骥脸上还带着痞笑，话却说得正经，“先让张良确定一究竟有几家医院跟他们合作，这次务必一网打尽，否则跑了一个都够我们后麻烦的。”

    “嗯。”沈静言当然知除恶务尽的理，他也是因为实在扮够了女人所以才忍不住了这一句，“到底是谁，能确定了吗？”

    “现在还没有。毕竟又不能时刻监视每个人……”说到这个，唐骥微微皱起了眉。照计划，这几天他们表面上的工作都是在调查，有人负责去日本的旅游团，有人负责外来务工人员，尤其是城中村一带的人。张衡看起来规规矩矩的，倒是吴战山，据放在他车上的定位传回的信号来看，曾经中途溜号。

    但是这话唐骥是不会告诉沈静言的。事实上，就连在吴战山车上放定位的事儿，也只有他和顾颐，以及张良三人知，就连席勒那里他都没说，更不用说沈静言这些人了。

    其实唐骥也不相信吴战山会跟研究所有什么勾结，但有些事又确实蹊跷，除了顾颐，他现在居然没人可以说了。

    “张良搞定了。”顾颐摸手机看了一，轻声说。

    “那咱们也走吧。”唐骥伸手去扶沈静言，一脸坏笑，“可惜了，每次都没让你真去看医生……”

    沈静言毫不客气地踩着他的脚站起来，还用力碾了一：“！”

    张良和鹿永华已经回到了车上，张良正抱着电脑噼哩啪啦地打，看见沈静言一扭一扭地上车，憔悴的脸上终于了一笑容：“沈哥今天这个裙漂亮。”

    沈静言翻了个白，一把扯假发：“谢谢夸奖啊。”要这话是唐骥说的，他非把假发摔唐骥脸上不可，但对着张良，他也知张良的母亲等于失去了最后的希望，张良还能来帮忙——能让他心好，开个玩笑就开个玩笑吧。

    “况怎么样？”唐骥一上车就问。

    “我办事，唐总你放心。”张良打起神，把电脑转向他，“这是医院所有临床试验项目的容，这个‘肾衰竭’就是跟日本方面合作的，我觉得最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