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微微一笑：“你的中文说得很好了。”几十岁在血族实在不算什么，在那些活了几百上千年的血族里，安德烈就像个几岁的幼儿。如果是在氏族之，以他的年纪，现在应该还是个贵公，由亲带在边照顾，甚至不能独立呢。

    “是的！”安德烈被夸奖了一句，立刻弯起睛，语气之中不无骄傲，“我一直都在学中文，每天都学。现在我不但能讲中文，还用中文写日记呢。”

    他仰着，上穿着致的衣服，衬衫领上还别着镶宝石的别针，看起来活像只光鲜亮丽又骄傲的小公，满脸都是一副“我很厉害吧快来表扬我”的模样。顾颐嘴角不禁又弯了弯：“嗯，确实很了。”

    安德烈兴得不得了，看起来如果他有条尾，现在就会翘到半天了，在座位上扭来扭去，半天才想起来问：“顾，那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他问这句话来，睛不由自主地往顾颐上看去，看见他的破T恤，好像突然明白过来自己说了不合适的话，顿时嗫嚅起来：“顾，我……”

    顾颐笑着又摸了摸他的：“没关系。不过，你要先告诉我，为什么我觉不到你上的血脉了？”

    他这么一说，安德烈倒有些犹豫起来，过了几秒钟才小声说：“顾，我，我把上帝之血重新切磨了……”

    他说得小心翼翼，像个拿不准自己有没有犯错的小孩，低去，却悄悄地偷看顾颐。

    “我看见了。”顾颐微微笑了一，“宝石的颜都变了，我在展览会上差没认来，你是怎么把它的颜改变的？”宝石可以通过辐之类的手段改变颜，但这是上帝之血，难辐也会改变颜吗？

    “这个我真的不知。”安德烈连忙抬起，“我也非常奇怪。宝石原先看起来是粉红的，可是切磨之后，来的中心分就是红的，好像红是心，越往外颜越浅，最外层切磨来的碎屑甚至是无的。”

    “居然是这样？”顾颐沉。他还真不知上帝之血竟然是渐变的，连该隐都没有提过这件事。不过想想也应该知，该隐并没有把上帝之血当成珠宝，自然不会关心它是什么颜，更不会想到去切磨了看看。

    “嗯。”安德烈用力，“不信你看。”

    他解开衬衫的领，脖上挂的一条白金链。链端垂着一枚半月形坠，上镶着几十颗细小的钻石和蓝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