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用了迷心术，张良只是个普通人，本不可能抵挡得住。再说，他连他们的计划都说了，最后这布置也没有必要隐瞒。

    “你帮他们这么危险的事，居然都不问清楚吗？”

    “顾哥救过我的命——”张良说这话的时候，埋得更低了，“再说我本来就是这个的，黑几台电脑没什么危险。本来——本来也会没事的。”

    路易轻轻笑了笑。的确，如果不是弗林传回消息说发现了无名者还活着，他不可能来亚洲，也就不可能抓到张良，那么唐骥这个计划便会顺利地行，而张良确实没有什么危险，自然也就不用问得那么多。

    “那这件事呢？” 路易把电脑又转向张良，“张衡的事，顾颐跟你说过吗？”

    张良看了一：“顾哥说过他们怀疑张衡，但这个什么云盘里存的东西，我就没听他提过了。看顾哥这个意思，应该也是刚刚找到的，这我肯定是不知的。”

    “你能到这个东西吗？”

    张良摇：“这不可能。顾哥就只说找到张衡在云盘里存的文件，半信息都没有，我去哪里找？如果能找到他用过的电脑，或许还可以追查痕迹，但——”他没说去，但意思很明白，顾颐人都不知在哪里，又怎么找他用过的电脑？

    “这封邮件是从哪里发来的？”

    张良明白他的意思：“这个发件地址是假的。如果去查来源肯定是风宇公司，就跟其他的合同一样，但肯定不是的。而且邮件来源应该不是固定一台电脑，因为这个程序不是靠发件地址来判断的。顾哥很谨慎，你看他现在连手机都不用了，就是怕被追踪信号。”

    路易看了他一会儿，笑了笑：“顾哥——你还真是跟他亲近的。”

    “现在还有什么可亲近的。”张良面无表地说，“我不但漏了他们的计划，现在又——顾哥将来知，会恨死我了。你到底想对他什么？一定要杀他吗？”

    “杀他？不不不——”路易笑起来，“我只是想要回我的东西，并不一定要杀他的。”

    张良稍稍松了气：“就是说如果他把东西还给你，你就不会对他怎么样，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