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颐看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嘴角不由得往上翘了翘：“嗯，所有的事，我都告诉你……”

    顾颐现在就有这觉。

    “你不该说是你一个人隐瞒的。”

    别的地，当然指的是除路易之外的血族驻地。

    席勒抬了抬手：“不要争了，办正事要。不过，吉姆——”他略有些忧心地看了唐骥一，“这件事恐怕你要有心理准备，总那边……”

    “但是——”

    “唉，你还是这个脾气……”席勒摇摇，随即又有些气，抬手住，“好了好了，你的考虑也有理，我会在报告里向总说明。到时候，你也把态度放平和一……”

    唐骥耸耸肩：“我知。有什么分我接着就是了。”

    ☆、过去的已经过去

    顾颐没说话。维在那边翻了个白，怪气地说：“你是只想找我们帮你对付路易吧？有意思，支使到猎人上来了。”

    顾颐转冲他一笑：“那你的意思是，我不说，你们就不再追究研究所的事了？”

    虽说知路易这会儿可能已经跑了，但该查还是要查。猎人们各自去，房间里就只剩了顾颐和唐骥。

    唐骥一拍桌：“这说的什么！本就是不清不楚不不净不尽不实！”

    “别但是了！”唐骥忽然想起了什么，嗖地把收回去，坐得笔直，“说到私心，那我可真还得问问，你跟路易到底是怎么回事？别以为就你刚才说的那就算待清楚了，这里肯定还有很多事，光是你为什么偷圣都没讲呢。来来来，赶给我讲明白了！还是那句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维又被噎了一。当然不行。这是猎人的职责，即使顾颐不提供线索，他们还不是得去查？到时候没苍蝇一样撞，还不知要找到几时。这么算起来，大家至少是互利。

    “不然说什么？”唐骥翻个白，“要是说你隐瞒的，你怎么解释？到时候你就是有一百条理由，说来也都成了私心了。”

许会有收获。”席勒温和地说，“中国人的说法，兵贵神速。哦，如果有别的地，你也可以说说。”

    “这就完了？”唐骥一脸的不可置信，“这就说完了？”虽然其中有些节惊心动魄, 甚至让他恼怒不已, 但这也未免说得太简单了, 的，仿佛在记账, 细节分全都一带而过, 这什么意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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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颐自己也有惊讶：“说完了。”看看时间，居然还不到半个小时。一百多年的相, 六十年的躲藏, 居然只用二十多分钟, 就全说尽了。

    顾颐角微微一弯：“哪里不清不楚不不净不尽不实了？”看不来，唐骥虽然自幼生在国，对中国的成语居然掌握得十分不错，一气能飚这么多词儿来。

    “那能怎么样？”唐骥满不在乎，把两条往茶几上一架，“无非就是分呗。纪律嘛，摆在那儿不就是为了找个理由分人吗？”

    “猎人工会总会对你怎么样？”顾颐先开。

    “很多地方！”唐骥思索了一, “比如说, 你跟路易在游上

    有时候, 人在心里觉得特别复杂、特别难以宣之于的事, 真正要说起来却也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