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是他自愿的还是金的？这个事你肯定问过，你不要说你不知。”

    沈丫丫有些狼狈。

    凌飞已经明白答案了：“自愿的对吧，因为他觉得欠金的，他要还。”

    沈丫丫咬咬嘴：“但激不是。”

    “我没说是，我也没说你们两个想要在一起不对，”凌飞觉得好多年没像现在这么思路清晰过了，“但有一，你们不是受害者。”

    实话永远是最难听的，沈丫丫的圈红了，但她忍着，没再说话。

    凌飞地呼一气，仿佛这样就能排遣掉膛里沉沉的抑郁。

    好半天，两个人都沉默着。最后还是凌飞不甘心，又说：“而且我觉得你们把金想得太主观了，他那人脾气是不怎么样，但人不坏，就算沈锐真跟他分手了，多伤心难受再不济把沈锐打一顿，不会让他败名裂一辈翻不了的。”

    沈丫丫问：“你凭什么笃定？”

    “我没笃定，只是直觉。”凌飞想到一句话，我以我心度人心，你以你心度人心。不过如果金知沈锐跟他分手是因为和沈丫丫劈，或者打从一开始人家就没过他，会怎么样？凌飞发现自己想不来，狂化状态的金云海不在他的想象极限。

    沈丫丫不知什么时候走近，小心翼翼：“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不会告诉金云海了？”

    凌飞低，对上小姑娘的睛：“你最好让沈锐速战速决，我怕哪天忍不住……”

    “我明白……谢谢。”

    “别谢我，该表扬沈锐的，他真有个好脑。”

    不扯沈丫丫的分手，是杀伤力最小的，尤其是沈锐本人跟金云海说。自己一个外人，拿什么立场让金跟那王八分手？自然只能说那家伙劈了，给你带绿帽了。他不介意自己个告密者，但他不想看见金云海难堪，或者难受。那家伙在他心中就是大全，闪着猛烈光辉的，他希望永远这样。

    往回走的当，凌飞特暗地问了句：“沈锐哪儿好啊，你就非他不可？”

    彼时沈丫丫低着，刘海挡住了她的表，凌飞只听见三个字：“我他。”

    沈锐一直站在那里等，远远看着，略显单薄的脊梁得直直，像寒冬里一棵俊秀的松柏。见他们回来，他立刻迎上来把沈丫丫拉到自己边，没说话，只上打量着。

    凌飞特有耐地等他查看到安心，才伸手招呼：“你过来一，我有话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