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钟。”

    一曲终了，喇叭里传来震耳聋的掌声，然后录音就停了，磁带还在格拉格拉地转着，电音里一片静默。

    “我查了查，纽约最近一次响乐上演《骷髅之舞》是在六个月之前，卡基音乐厅。如果从时间上算，可能还是有的。不过近三千人的现场，网上留有易信息只有一批观众，所以问题来了，黄票不少，而且柜台现金易不需要任何份证件。”尼松了松肩，这并不算是什么有用的发现。

    “先等警察局消息吧。这盘磁带和录音机上有没有留指纹？”

    “指纹是有，”尼叹了一气，“但是和现有数据库里没有任何匹。”

    凯德想了想，说：“也是，如果放磁带的人真是杰克森，十岁之前应该也没有需要录指纹的地方。”

    “那现在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么？”

    凯德看了艾瑞克一，在自己电脑面前坐。

    “我们已经知了他父母的名字，艾瑞克，我需要你找他父母二十到三十岁时的旧档案——驾照、护照、州居民卡，什么文件都行，主要是他们的证件照。通过件我们可以行五官预测，他们的孩阿弗莱德三十多岁什么样。”说着凯德开了局里专用的人脸模拟件，简明地向艾瑞克介绍了一界面和功能，“你能办到么？”

    艾瑞克对所有新科技都充满了兴趣，快凌晨两了还是一脸兴奋，充满劲地了。而尼在了第三杯清咖之后又打了一个哈欠，忍不住泪汪汪地慨年轻就是好。

    一个小时之后，艾瑞克打印两张彩A4纸，上面密密麻麻排列着二十多张人脸像。可怜他是半个脸盲，所以觉得这些合成的照片都很相似。

    “想看阿弗莱德·杰克森的脸吗？”艾瑞克绕到凯德后举起手中的文件，狡猾地眨了眨，“你要答应带我去一起去抓人，不然我不给你看结果！反正我已经过外勤了，规则一旦打破，几次都没区别——”

    他话音还未落，凯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夺过艾瑞克手中的资料，懒洋洋地说：“到时候随我心。”

    艾瑞克好像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还保持着举的动作，但手里已经空了。凯德若无其事地浏览起照片列表，低声夸了句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