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反驳。

    “不止两年？”艾德里安地捕捉到了他的神变化。

    因特礼貌地笑了一，“近一个月前，您曾经过的那家学府星标本店，我三年级的时候在那里打工。抱歉，我不该说更多了。”

    “是我问多了。”艾德里安。因特比他和钟晏低三届，也就是说，“标本”这个组织，在他们毕业后的第三年就创建了，现在已经存在四年多了。

    不到五年，成员就能渗透各个重要机构的层……这个组织的创建人本，位置也不会低，多半也在首都星居位。

    会是十二位列席议员之中的一位吗？钟晏曾经很笃定地告诉他，能够直接接到“蝶”的，只有历届的列席议员，而因特带来的，正是有关于“蝶”的最私密的报。

    “你在最议院的级别……已经能接到‘荣耀令’这样的容了？”艾德里安问。

    “当然不能。”因特失笑，“现在最议院知‘荣耀令’大致容的，恐怕不十个人，我怀疑就连钟先生都不知这件事，毕竟他并不是培森先生那一派的人。”

    因特居然认为钟晏不知“荣耀令”？艾德里安心里打了个突，拜耳是斯达本的耳目，钟晏排斥他，很多事瞒着他可以理解，但因特是钟晏自己的班底，是钟晏亲自提上来的第一助手，理说应该统领剩的所有人的工作，包括报方面的工作。也就是说……钟晏的报来源，并不是他自己在最议院的这一人手？

    他暂时压了这个疑问，继续问因特：“这么说，你们已经有成员到……列席议员的位置了？”

    “这正是我此行的第二个目的。”因特解释，“并不是所有愿意向我们的事业提供帮助的人都是我们的成员，这也不现实，就比如那些教授老师们，他们都是有正职的，只是在我们有需求的时候，向我们提供一些报，这些人都是我们的线人。当然了，也有可能是成员，但是组织规矩，禁止上线互相询问份，就好像我的线可能也认为我是个在最议院工作的，‘标本’的线人，但其实我是最早期的成员之一。”

    艾德里安说：“所以你们有一个列席议员线人。至少是线人。”

    “是。”因特承认：“而他想要见您。”

    艾德里安挑眉：“怎么见？”

    “他此时就在纳维星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