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蔚觉很呕，像是被打了一记闷。徐经理一直很赞赏他的工作能力和态度，之前才会让他代理课。林启蔚扪心自问，他真是尽心尽力，输给别人就算了，怎么会输给葛守正？

    林启蔚一整天都不说话，五课同事也没人敢找他说话。但是有人向葛守正贺，他很难充耳不闻。也有不少人为林启蔚打抱不平，尤其是女同事。不到半天工夫，林启蔚桌上就堆满问的饮料和小糕，后来堆到陈翰桌上去。林启蔚如果将这些拿去转卖，够他请陈翰吃一顿西餐。一整天五课都很闹，安林启蔚的人比恭贺葛守正的人多了十倍有余。

    吃午饭时，陈翰默默跟在林启蔚边。他知林启蔚个，这时候不适合对他说什么，只要静静陪着他，让他到不孤单就好。

    吃过午饭，林启蔚上去天台。天台冬冷夏，万里员工都不往那里去。正因为这样，林启蔚喜在天台享受一个人独的觉。陈翰很早就察觉林启蔚有这习惯。倒过茶回座，没看到林启蔚，就找到天台去，果然见到林启蔚靠着护栏面对路发呆。

    陈翰走到林启蔚边，没说话，只是静静陪着他。过了五分钟林启蔚才发现陈翰不知何时悄悄现，先是吓一，又觉得很兴，这学弟真是贴心，陪着他却不打扰他。他转对陈翰笑了笑：「我们去吧！」

    班前十分钟，陈翰传讯息问林启蔚：「晚上去运动中心打篮球？」

    打篮球？很遥远的往事。林启蔚回复：「已经忘记怎么打球了。」

    陈翰很快回复：「玩投篮机呢？」

    林启蔚考虑了一：「也不错。」

    班后，陈翰果真拉着林启蔚去玩投篮机。林启蔚疯狂投篮，好几球甚至是用力砸过去。陈翰知林启蔚要发，跟着他一起砸。因为是疯狂砸球，不到半小时手已经又酸又痛。两人转背靠着投篮机，相视而笑。林启蔚不能不谢学弟了这么有趣的建议：「谢谢你！发完之后，心好多了。」

    林启蔚没料到这只是开始而已。葛守正接任课第一天，就找陈翰去谈话，要陈翰转任他的助理。他认为这样一举两得。整个营业都知陈翰是林启蔚得力助手。如果陈翰转任葛守正助手，等于砍掉林启蔚一只臂膀，相对却扩展葛守正的实力。葛守正相信任何有事业心的人都渴望接近权力心，陈翰必然不会例外，但陈翰拒绝了。葛守正笑着说：「先别急着拒绝，我给你几天时间考虑。等你知我被升为课真正原因，就会发现我实力有多雄厚。你跟着我肯定比跟着林启蔚有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