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漆黑夜，他定定地望着徐青，突然绽开一个笑容。他说，“大哥，等这一场仗打完，我们就在一起好吗？我、你、还有阿赤、白。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

    正如徐青所说，他的份今非昔比。他不再是镇守北疆的铁血将军，手底也没有数以十万级的雄兵，还背着一个朝廷通缉犯的名号。除了孑然孤，他没有任何依仗与突厥的铁蹄万钧对抗。

    徐青朝他伸一只手掌。

    徐墨：“我知。”

    徐青最后：“外面有数以万张你的通缉像，只要你一现，朝廷立刻会将你缉拿归案，斩首示众。为了这一个遏制战争的战争，你很有可能失掉你仅有的安稳生活，丢掉命。”

    信连夜寄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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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来都是克制得的人。

    他望着徐青。

    两人十指相，了个漂亮的击掌，握在一起。

    徐青：“你仍要吗？”

    “墨，我很兴，你终于想明白什么是最重要的了。”徐青绽开一个笑容，望着徐墨，“你终于是于自己的意愿，而不是为了徐家，为了朝廷，为了荣誉打一场战争了。”

    徐青：“你只有孑然一人。”

    徐墨：“我知。”

    朝廷是一定要抵抗突厥兵的，或许他们可以合作。

    当夜，他写了两封信。

    徐青又：“你手底也没有十万北疆雄兵了。”

    徐墨：“是。”

    徐墨：“我知。”

    他同他们解释了这段时间的躲避与懦弱，也讲述了在江南的所闻所见所。最后，他说：我一定要让这场战争停来。“对不起。”他和两人说：“阿赤，白，等我，战争结束，我们就会永远在一起，不分开。”

    徐墨：“我知。”

    但失败了。

    他今生能遇到这样好的人，何其幸运。

    一封给白。

    徐青再：“突厥有五万铁骑。”

    夜已了，月光晶莹而柔和，他脸上罩上一层莹莹光辉，鼻侧投小山似的暗影。半明半暗中，他的笑容异常温和。他伸了伸手，似乎想捻去徐墨额前的碎发，手拿起来就放了。他说，“好。我们一起。”

    他知大哥一定知他与阿赤白的过往。

    徐墨：“我知。”

    一封给阿赤。

    他说：“我将一直与你同行。”

    只因自己不想听。

    他却只字未提。

争的战争。”

    朝廷军军队官之间勾心斗角，指挥迟钝，却嫉贤妒能。听说有朝廷老将要面帮他们打战，第一反应是让人把人抓起来，偷偷消灭，以免被朝

    他想过找朝廷。

    什么徐家，什么理，什么德，统统没有守在他边的这个人重要，没有他们待他的一腔的重要。世事无常，谁知明天会怎么样，而他只想想遵从自己的心，抛去一切尘世舆论的枷锁。

    他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徐墨一掌拍了上去。

    第四十五章

    徐青望着他：“你早已不是北疆军统领了。”

    他打得是徐家亲传弟的旗号。

    他他们。

    徐墨舒一气，着手作战之事。

    徐墨亦微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