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多人脑海里对于这位陌生的心理学博士的评价。

    说到这里的时候，柯顾却挑起了嘴角。

    苏漾：“……”他发誓，他看到了笑容里的嘲讽！挑衅！

    柯顾继续：“很不错，也很专业。”

    苏漾：“……”黄鼠狼给拜年！无事献殷勤！

    柯顾抬看向苏漾，推了推黑框镜，慢条斯理：“我很兴，非常兴，看见小师弟和我不辞而别后能成到这个地步。”

    第93章 并存

    【不要打翻黑猫的醋坛】

    “姓名。”

    蔡霖耸了耸肩，“李警官，我们就别来这了，都折腾过一回了，你怎么还不死心？说我谋杀可以，证据呢？”

    “人证证，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李肖然笑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姓名！”

    “……蔡霖。”

    “年龄。”

    “……28。”

    “年轻有为啊，蔡总。”李肖然冷笑，“都说无不商，我之前是不认同的。可是见到你，我倒是觉得这句话真没说错。”

    “你已经不是了，而是恶。”李肖然将孙昀自杀现场的照片放在他面前，看着蔡霖微变的神，李肖然接着：“原来你也会怕啊，半夜三更就没人回来找你吗？”

    “李警官不用吓我，他不是我杀的，怎么会回来找我？”

    李肖然示意孙贤示证据，孙贤在蔡霖面前放了三个人的照片，分别是买房的那对夫妻和李兰香。

    蔡霖终于慌了神，几秒的功夫，额上沁了细密的汗珠。

    “你不想说，我就来给你说说。”

    “应该从你们在一起时，你就想好了退路吧？只不过一开始是用薛琳挡箭牌。后来你开始想能不能从源上杜绝意外的发生。”

    “对照时间，是你们开始同居之后。你发现了孙昀的神并不是很健康，中度抑郁。这是孙昀在你们往第一年时过的一份心理测评。”

    李肖然手上拿的是从学校系统调的档案。

    “测评结论上写，建议他去医院行的检查。但是，孙昀并没有任何神科就医的档案记录。他是没有去看，还是他去看的并不是一个会有记录的地方？”

    蔡霖陷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