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就被简氏赶了来：“去去去，你不能去。母女平安。到前跟你爹、你哥说一声儿，哎呀，我就盼着有个小娘叫我打扮呢。”

    姜焕的脑袋被亲妈推了屋，又跑去扒窗儿，扒了细跟老婆打手势。瑶芳笑着摆摆手：没事儿，忙去吧。姜焕见她抬起的手臂酸无力，颇为担心。又跑到门堵岳母，请岳母多加照料。

    韩燕娘笑答应了：“放心去准备你们的事儿吧，今天这里有我呢，明儿好模好样儿的到你们的手上去。”

    姜焕这才一步三回地去找他娘，询问需要他些什么。

    韩燕娘再屋的时候，发现闺女已经睡了，便也不打搅她。八月的天，说冷不冷，说不的，关门关窗，也是气闷。韩燕娘命将外间的门打开了透气，室门上的帘放，不令产妇着凉。又兑了，给瑶芳发，一面小声跟青竹、绿萼待事：“都是汗，捂一个月得馊了，就这么勤快着吧，千万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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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边，姜焕跟着简氏忙里忙外：通知亲朋友好友，尤其是岳父和大舅，得通知到了。再有，还得写个折跟皇帝汇报一，老姜家又多了个闺女，得给她上玉牒。这闺女生来天然就是乡君，您可得准备好了她的俸禄、仪仗，对了，将来要补贴的嫁妆也得准备好了。

    第二天一早，他又趴妻房门外，听着闺女的哼唧声，傻爹心里像装了只小猫，挠得的，终于忍不住悄悄摸了去。小姑娘上的浅红褪去，整个人白白的，说来的可，活似已经了好多天的孩。姜焕悄悄伸手指，戳戳她的小脸儿，傻乎乎地对瑶芳：“的。”

    瑶芳倚在床哭笑不得：“是啊，乎乎的，还香的呢。包一样。”

    姜焕仔细打量了一，认真地反驳：“不对不对，还泛儿光，像才捞来的汤圆。哎，老家的汤圆可好吃了，芝麻馅儿的最香，我叫他们些来给你吃。”

    瑶芳：“还是听她们怎么说吧，都说我这几个月不能吃东西。别一时嘴痛快了，招好一顿说。”

    姜焕小心地将襁褓再掩好，踮起了脚尖：“那行，你要实在忍不住了，再跟我说。我走了啊，统共三天假，还得招待这些客人，好烦。”

    “去吧。”

    姜焕特别恨朝廷不讲人，人家生了孩了，放一个月的假又能怎样啊？好说歹说，上司只给了三天假，还要讲：“要不是你，三天假也没有！不是我不给假，是本来就不许请这许多假的，叫御史知了，非参一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