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经常在我们的案里现。”白玉堂问袁临，“但是我们对她了解很少，你知她是谁？”

    “知一些。”袁临，“我调查她很久了，她与真正的幽灵舞者有来往……我是通过假份跟她联系上的，但是见了面之后，她似乎对我的份产生了些怀疑，之后就断线了。”

    展昭微微皱眉，对白玉堂说，“也就是说，被打草惊蛇了。”

    “嗯。”白玉堂，“是这么回事。”

    袁临嘴角了，“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那老妖怪太明。

    “老妖怪？”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

    “这里还有一张照片。”袁临又拿了一张黑白的旧照片，放到了展昭他们的面前，，“这是三十年前的资料照，当时当局正在调查一起案，这个女人是主要嫌疑人，但是后来据说她失踪了。”

    展昭和白玉堂拿过照片来一比……发现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两个人，是母女？人有相似？易容术……还是同一个人？

    “你对这个女人的了解除了这两张照片，还有多少？”白玉堂问。

    “她已经很久没有现了，据之前的资料，她参与了很多起暗杀活动……似乎背后有某个大的势力集团在纵着，但是始终很神秘。”

    “找不原因和动机么？”赵祯将那两张照片拿起来对比了一，微微皱起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怎么了？”展昭问，“不对劲来啊？”

    赵祯挑了挑眉，“我在哪儿见过她……”

    “你也见过？”白玉堂好奇。

    “嗯，小时候见过，她应该和赵爵有来往。”赵祯拿着照片翻来覆去看了看，突然对白玉堂，“一会儿开车回趟老宅吧？”

    “你原来的家？”白玉堂问。

    “嗯。”赵祯想了想，“那老宅是原先的老房扩建的，之前一大家人都住在那里。”

    展昭和白玉堂换了个神，决定一起去。

    “然后呢？”白玉堂看袁临，“你还要往哪方面查？”

    “我的行动目前为止还是保密的，因为我还要找一个人。”说着，他又拿了一张照片来，展昭想笑，“你上总共多少张照片？一次都拿来行么？”

    “还有几张呢，一张张拿问的清楚。”袁临一笑。

    展昭低看照片——一个初中女生。

    “女生？”展昭纳闷。

    “我不太确定别究竟是不是女生，毕竟，这个年龄段的男生如果秀气些，也能成这个样。”

    “面熟啊。”赵祯凑过去看。，

    “又面熟？”白玉堂好奇，“小时候见过？”

    赵祯耸肩，“忘记了。”

    “呃……好像咱们也见过。”展昭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

    白玉堂拿过照片仔细一看，一挑眉，“这是个活人么？！”

    “怎么这么问？”袁临似乎发现了线索，有些兴奋地询问。

    “和上次幽灵杀手案里的那个女生是不是同一个人？”白玉堂问赵祯。

    “对！”赵祯也看来了，“那时候视屏里面是大白脸，看起来跟尸似的，活着的时候漂亮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