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

    “对啊。”袁临。

    “这可邪门了。”白玉堂皱眉，“我们查来这女生已经死了，但是她的家人失踪了一直找不到。”

    说到这里，众人都愣住了，就觉风阵阵。

    “你们在哪儿找到她的？”展昭问，“她现在人在哪里？”

    “是在纽约，三个月前，她在那里袭击了一个租车司机，但是那司机是个恶文化好者，他自认为是驱人……于是他用随带的渔网和圣还有银锁链将她抓获了。可是后来那女生说司机有被害妄想症。她告诉法官，她是参加了一个化妆派对回家，但是那司机袭击了她，并且说她是幽灵。”

    “你们拿着她的照片去问其他的受害者，大家都指认曾经见过这个女鬼，是么？”展昭问。

    “的确如此。”袁临耸耸肩，“只可惜我们所掌握的证据不足，而且法官还认为，我们说杀人的是幽灵，简直就是在浪费他的时间和纳税人的钱……于是案不了了之了。

    “那后续呢？”白玉堂问，“不查了？”

    “当然还想调查，但是女生离开了。”袁临有些惋惜地，“她来了这里。”

    白玉堂和展昭都皱起了眉，那时候开始，幽灵杀手在本地作案了。

    “三个月前，我在纽约有一次活动。”赵祯架起，微微皱眉，“是巧合还是……真的只是在我现的地方作案？”

    “不会那么巧吧。”展昭摸着自言自语，“奇怪啊，为什么死了的人还能现呢？”

    “会不会上次蒋平查到的那个女生，和这个女生是人有相似？”白玉堂拍拍展昭，“回去让他再好好对一遍。”

    “嗯。”展昭，看袁临，“另外的照片呢？”

    “最后三张。”袁临拿了最后的三张照片，那是三个男人的照片，一老、二中……三个都穿着黑西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