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亦然的惩戒已经结束，以前的那些算是一笔勾销。

    “所以你不用顾虑我的存在。”

    “这单纯只是你和刘亦然之间的事。”

    她指了指顾桐掌心的MP3：“因为这里面的东西涉及到你们两个，我才把它给你。”

    “你如果想听，直接可以听，如果不想，就把它毁掉，我们当这些从来没有发生过。”

    顾桐嘴颤了颤，却没有说什么。

    在姜离的意料之中，顾桐默默将耳机到耳朵里，了播放键。

    姜离心中叹息。

    顾桐沉默的听着。

    她记忆里的那个女孩完全变成了一个面目狰狞的模样，而在听到刘亦然说她是一个摇尾乞怜的“哈狗”时，她的已经被牙齿咬得没了血。

    音频已然放到了最后，她没有摘耳机，亦没有任何动作。

    她静静的靠在后桌，闭上了，神有一些脆弱。

    半晌，她哑声：“我其实以前有想过，我这样的一个人，凭什么她会对我好呢？”

    “可她会对我的经历打抱不平，会在我难过的时候，同我说说话。”

    “我有时候会想，哪怕她是在骗我，她是别有所图，只要她一直骗去，我也是甘愿的。”

    她的变声期还没有过去，嗓音如同陋的砂砾在，她就这样淡淡的诉说着。

    姜离伸手，葱白的手指拂过女孩儿的发。顾桐的发有些蓬松，摸起来的手像是某大型猫科动的鬃。

    现在，这只大猫难过极了，却还是在装不在意，像是维持自己最后的桀骜。

    姜离说：“我想抱抱你。”

    于是顾桐回应了姜离的请求，她把埋女孩颈间，双手环过女孩的腰，两人密贴合，肌肤相，传递着意。

    如果这样的话，应该就不会在她面前狼狈的样了吧？

    顾桐这样想。

    她维持着埋首的姿势，低声说：“我其实……曾经经常把这想成是一场等价换。她给予我陪伴，而我给她想要的东西，我偷得一日是一日，像一个缩在壳里的蜗。”

    “可是，在听到她说那些话时，我还是很难过。”

    有些颤抖的声线卖了她此时的心。

    “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随着顾桐的话语，姜离觉有温的吐息洒在锁骨上，一阵酥。

    有什么不太对，她想。

    但是……这又确实是很寻常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