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会如此激动呢，与你又有何系呢？我虽然不通律法，但也知，讹诈钱财，大概是要吃牢饭的。”

    壮汉：“……”

    曲琏看到这壮汉比哭还难看的脸，终于了刚才那被碰瓷儿的一恶气，：“这况，我会去问问我的律师的。”

    壮汉：“……”

    “当然，如果这老婆婆真是你妈妈，那你就是母心切，也有可原不是吗？”曲琏的笑容很灿烂，但壮汉却看到了那一丝恶意。

    壮汉：“……X的，我认，我他妈认了总行吧！”

    燕戈满意地：“记得好好找一份工作，记得好好照顾那位老人家，我就住在小巷附近，会经常去看看的。”

    住在小巷附近时假话，但经常去看看却是真话。如果这壮汉奉违，事后便反过来待老妇，好好的功德就会变成孽债。

    壮汉：“……”

    说完这番话，一缕功德便飘到了燕戈上。

    不过这并不是那老妇和壮汉的功德，将老妇送到医院后，救人命的功德已经到了燕戈上，至于帮助这两个骗改邪归正的功德，却还是要看事后的走向才能有的。

    这缕功德，是从曲琏上来的。

    燕戈不由转看向曲琏。

    功德是一很奇妙的东西，一个人的事是不是好事，不能只看表面，还要看事件带来的后果和影响，天自有它的判断。比如以前的侠士行侠仗义，惩戒恶霸，拯救无辜百姓，留无数事迹，得到让人称赞的侠名，但在天这里，只怕是罪孽累累，死后怕是要畜生，来生无法再投胎人。

    救了被恶少抢的民女，杀了恶少后拍拍就走，这杀人的罪名便落在了那本来就很可怜的民女上。被恶少霸占，最惨不过是个通房丫鬟，可杀人罪名在，受牢狱之灾不说，说不定还会连累全家被放。侠名被“侠士”取走了，恶果却是要由苦主去受，这又怎能算作功德？

    功德自有天来评定，不过还有一功德，是来自人的真心谢。

    虽然对这个社会的事不算了解，但燕戈还是能够看，这壮汉的讹诈对曲琏这人本一影响都没有。曲琏从车到跟壮汉谈赔偿，全程都是轻蔑地笑着，就算自己不面证明曲琏的清白，他自己也能解决，这不能算作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