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朔看你没事了才走的，你放心吧。”

    我有些别扭地躲避着他的目光：“说什么呢……”已经没有大碍，我也不好继续占着他的床，起，“谢了啊兄弟，我回去了。”

    穿鞋的时候，我想起方才的那个古怪的梦，于是问程小雨：“你带着齐方朔过来的时候，我的衣服是敞着还是合着的？”

    程小雨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当然是合着的。”

    我“哦”了声，将那个荒谬的梦扫了脑海。

    告别程小雨，我本想去伙房搞吃的，没想到半路碰到了智。他站在一层甲板的船舷旁，正低看着什么东西，目光充满了怀念与惆怅。

    “大师。”我主动叫他。

    智听到我的声音回过：“白施主。”他将那了袖，“听闻你今日又发作了，现觉如何？”

    “现在是好好的，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又不行了。”我摸着金莲苦笑，“大师，今日我发作时，曾饮程小雨的指尖血，但完全没用，难只有侯爷的血才能解除我的症状吗？这是何理？”

    “人血”和“齐方朔的血”两者间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我总不能以后什么都粘着齐方朔吧？先不说他的份摆在那里，就是我，也不可能一直不回归梦谷啊。

    “哦？”智沉，“竟有这样的事。这度母白莲终究是传说中的宝，我等凡人还是对它知之甚少啊。”

    总不见得是觉得齐方朔的血要比程小雨的血金贵，所以欺怕吧？

    “也许是侯爷的血煞气重，能克金莲印，换了别人的效力不足，自然就压不住了。”

    还真是啊！

    一时我也不知用什么表来面对智，我怎么觉得他比我师傅还要能瞎忽悠？

    “那难我这以后就离不开侯爷了吗？”齐方朔愿不愿意先不说，我也不愿意呀，谁想日日饮血过活？我又不是属蝙蝠的。

    “白施主是觉得这样麻烦？”

    能不麻烦吗？齐方朔要是在城东，我都不敢走到城西！

    “大师可有更好的办法？毕竟这样每天来一次也太累人了。”

    “有倒是有，只怕你与侯爷不会同意。”他说这话时，脸上带着慈悯的笑容，没来由让我觉得背脊发寒。

    “大师但说无妨。”

    齐方朔不愿意就算了，连我都不愿意，这法得多坑人？

    “若用浇，当能偃旗息鼓月余。”智用着一超然外的平淡语气如是说。

    我差以为自己听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