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尔决定忽略这个问题。

    幸好王小明也没打算听到答案，他在嘴上涂了好几层牙膏用来消之后，又争分夺秒地跑去厨房煮面。

    尔见他忙得跟只陀螺似的，忍不住提醒他：“这么着急什么？离你的上班时间还早。”

    王小明一张，变的牙膏立刻从嘴上掉一块，他蹲，边捡边：“我今天要打扫整个银馆的地啊。褚经理昨天晚上说过的。”

    尔冷哼：“如果他敢，我会把他打发到血瀑布面去。”

    王小明呆：“血瀑布是什么？”

    “地狱的旅游景区。”应该算吧。刚到地狱的时候，的确有很多堕天使去那里观光。

    “听起来……还不错？”王小明的气很是怀疑。

    “的确不错，会有很多渊恶和他朋友。”尔森然一笑，“不过我知他们介不介意在餐桌上多一红烧。”

    王小明抿了，又掉一快牙膏，沉地：“我觉得，褚经理是好人。”

    尔微笑：“你知我是堕天使吧？”

    王小明虽然疑惑他为什么提起这个，但还是乖乖地了。

    “所以我讨厌好人。”

    ……

    王小明换了一个方式劝解，“其实，我想打扫整个银馆的。”怕他不信，他又加重语气，“真的。”

    “这样啊。”尔慢吞吞地拖音。

    王小明拼命。

    “那我就把褚昭移到血瀑布上面。”

    王小明不知他为什么对血瀑布这么有独钟，非要褚昭去那里旅游参观，但于对同事兼上司的关心，他还很追问了一句，“那里应该没有什么恶了吧？”

    “没有。”

    王小明刚松了气，就听尔又笑眯眯地接去，“但是会被冲到血瀑布面。”

    王小明：“……”

    赶慢赶，王小明终于赶在午两整门。门的时候，嘴的红总算退去了，他这才稍稍放心。

    银馆这时候只有几个值班人员，很少有客人会这么早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