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固皱皱眉：“这和你没关系。你往自己上扯算怎么回事？”

    钟乐岑肯定地：“是伥鬼。为虎作伥这句话你知吧，‘伥’，就是伥鬼。被老虎杀死的人死后就变成伥鬼，为虎所役使。伥鬼嗜酸，呼虎为将军，所谓将军印，就是留有虎魂的印记。俗谓虎死魄埋地，千年化为琥珀，所以虎以琥珀雕刻，其为怪必盛。”

推了推墙上的影，那影似乎晃了晃，一条来，却没有打开，倒是从门里一颗果来。钟乐岑俯捡起来：“杨梅？虎，将军印——伥鬼！”

    沈固猛然想起一件事：“有个人，我知他也过这店，可能还认识那个伥鬼——”

    “有小麦的手机号吗？”

    钟乐岑低着，把那颗杨梅在指间捻动，苦笑一：“如果行的人，靠着这颗杨梅，大概还能追查伥鬼的落，我……”

    沈固看看钟乐岑，钟乐岑也看着他，脸上担忧和自责的神。他的发很，柔顺地从额前垂来，挡住了睛。沈固伸手想给他拨开发，手伸到一半转了弯，在他肩上拍了拍：“别这副模样，走吧，送你回去。虽然他见过那家伙，也不一定就会有事。我也见过，现在不是没什么事么？”

    钟乐岑脸上的光彩消失了，低：“可惜我灵力太低。你既然过这个店，上也会有痕迹，如果我能觉察，也许就能救她们。”

    沈固从他手里把果拿过来扔得远远的：“没你什么事。走，我送你回去。”

    “哦——”庞峰云找一个小灵通号码。但沈固拨打过去，却是“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庞峰云拍了拍脑门：“对了，好像小麦说要回老家去看他外婆什么的，可能已经了滨海市了。”

    沈固摸摸，不太习惯这一文诌诌的东西。钟乐岑说起这些来话就多了，侃侃而谈的神中透着自信，有说不的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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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2只有庞峰云一个人在，听沈固问小麦的住，他摇摇：“小麦才来了几天，只说住在浮山后一带，不知住址。而且他已经走了，我们……不去了。莉莉的爸妈叫她回家去，卢纬在婚庆公司找了个摄影的活，我也面试了几个地方，可能到广告公司去。”他神怅然，毕竟《倾城》已经有了一定的市场，自己亲手建筑起来的成果毁于一旦，谁也难受。

    钟乐岑被他拉着走，回还想去捡那杨梅：“可是伥鬼还会再害人，得把它找来。”

    “这么说，罗薇和罗蔓都是被伥鬼害死的？”

    钟乐岑摇摇：“你说那门上挂了一面虎镜？”

    钟乐岑沉思着说：“也许这就是关键。一定不是每个店的人都能看到有虎的饰品，至少你当时就没看到。这也许与你没在镜里看到自己的脸有关。我想，那位买了虎戒指的小一定在镜里看到过自己的脸。”

    沈固：“对。镜面就在虎嘴里，要是在镜里照见自己，就像被咬在虎里一样。”

    沈固皱眉：“什么？”虽然墙上有门的影，可墙还是墙，这杨梅就这么从墙上了来。如果你在看电影的时候突然从屏幕上来个什么东西，再大胆也会觉得别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