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既然人死在你们片区里，麻烦你们帮忙查一，看死者是不是住在这里什么的，如果有消息，麻烦给我们打电话。”

    沈固了一天的时间走遍了片区，但还是没线索，显然，这人并不住在本区。天黑透了，他才回到家，钟乐岑已经把饭菜摆上桌，就等着他了。

    “那是什么？”沈固一看见正对门的柜上摆了一个立件，塑料的小刀小剑叉着在座上，战国时期的外型，还涂了仿青铜的颜，乍一看还有样。

    “展览中心过几天举行军事史简介，还有冷兵展览，里面的展品据说都是仿古制，虽然不是真品，也很贵重。因为是给青少年办的，十八岁以半票。昨天小来去看过，人家送的纪念品，他拿来给我的。”钟乐岑说着，很珍惜地摸摸那个模型。

    沈固沉了一：“展览到什么时候？”钟乐岑自从上次替苏完赔偿了房东的损失，虽然他没提过赔了多少，沈固也猜得到他手里一定没钱了。到现在他穿的还是那天跑到503来的那衣服，连件大衣都没有。幸好现在天气和了，否则肯定要挨冻。沈固虽然不收他房租，但他总是每天买菜，诊所那个地方是租的，房租也要时……所以连一场展览也舍不得去看。

    “到月底。”

    沈固盘算一时间还，了。

    既然是钟乐岑饭，那么就是沈固刷碗，这也算是两人之间不成文的规定。以前沈固都是直接上手，钟乐岑来了之后，准备了一块刷碗巾。柔的布握在手里，沈固忽然想起那块掉在凶杀现场的白布。警方已经确认没有尸移动的痕迹，说明小树林就是第一现场，而那块棉布，十有八九与凶手有关。但什么人会带那么一块布在上？带着又什么用呢？还叠得那么整齐……

    钟乐岑拿着果来洗，看见沈固对着碗碟发呆，小心翼翼地凑过来问：“你怎么了？不舒服？要不我来刷碗吧。”

    沈固摇摇，把碗在里：“你有没有见过喜把棉布带在上的人？”

    钟乐岑被他问糊涂了：“什么棉布？”

    沈固大略讲了一况：“那白的棉布，比较，很早以前好像还有人用来床单窗帘什么的，现在早就不见了。洗得很净，还叠得整整齐齐，总不会是当手绢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