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玩玉的人都玩古玉。土的古玉大多有沁，但因为埋在土中的缘故，颜黯淡，不盘显不宝光泽。盘玉有一急盘法，就是把古玉带在上，一刻不离地用人气养着，然后用棉布不停地，直到微。因为一有空闲就要反复地，所以用这盘玉法的人就会随带着布，好随时随地用来玉。”

    “正在盘玉的人。”

工不工作的时候怎么还会把抹布带在上！”

    第二天，沈固和小黑在文化街碰。结果这一天来，小黑大有斩获，而沈固毫无展。

    “好啊！”小黑很兴奋，“昨天左队打电话回来，我一问他才知，好家伙，敢你是特兵啊！还是神枪手！那我可得跟你讨教讨教。”

    沈固叹气，一盆冷泼醒了兴奋的小警察：“你还是先破了这个案再说吧。”

    “这么说，夏天手里很可能有一块烟盒大小的白玉，他被杀可能就是因为这块玉。”

    沈固斜他一：“摸了又怎么样？”

    “盘玉？”

    “有你提供的这条线索，这事就肯定跟玉有关了，明天一早我就去文化街问问况。”

    钟乐岑举着果刀抗议：“男人的不能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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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这几天果然在文化街没，好几个玉店的店主都看见过他。玩玉的人都知人不可貌相的理，有时越是看着土得掉渣穷得衣衫蓝缕的人，越是能突然拿好货来，所以夏天虽然穿得很一般又很年轻，他们却一也没敢轻视。不过夏天并没拿什么东西，只是不停地打听店里的玉价格，并且问的都是白玉。有个店主的镇店之宝是一块冈款的白玉牌，他还记得当时夏天围着这块玉牌转了半天，还问他如果是烟盒那么大小的白玉牌会是多少钱。店主当时很费了一番给他解释刀工和款识对玉价格的影响，所以印象十分刻。

    小黑一拍大：“对！加上你昨天说的，这事就差不多了。杀他的人肯定是看上了他那块玉，而且也是这一行的。问题是，夏天这块玉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他在文化街上问价就是这几天的事，说明这玉也是这几天到手的。可是之前他一直在正常上班，这玉难是突然从天上掉来的？不行，我得再去查查，看他在老家有没有什么线索。哎，你今天来文化街什么？我看你拿的那图片是青铜，是为了

    “哦？这还真得算一条有用的线索了！”沈固净手，随手在钟乐岑上摸了一把，“我给小警察打个电话。”

    钟乐岑气得拿果刀朝他比划，沈固不屑地冲他竖竖小指，给小黑打了个电话。小黑一听他的话就兴奋了起来。他已经查到这个死者夏天是金玉大厦的电梯维修工，但已经好几天没去上班了。他住在萧氏提供的简易宿舍里，同宿舍的人说他这几天天一亮就门，因为不在同一个门工作，谁也不知他没去上班。前天晚上夏天了门，这一走就再没回来。警察在他的宿舍里发现了一份95年上海朵云轩季古玩拍卖会的目录，其中有几行被圆珠笔圈了来，都是白玉拍品。

    沈固沉一：“正好我也有事要过去。”

    “嗯。”沈固就是想逗他笑笑，“那你说什么人会带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