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队需要我帮忙？那我明天不去诊所了。”

    钟乐岑一听就明白：“你是说正因为这些灰影附，才让他们采取了行动？嗯，这像是言灵会的事。”

    “算了。”沈固摸摸钟乐岑的发，“这么晚了，别想了。”

    “那迪吧的事，也跟这些灰影有关吗？”

    “也就是说，李曾经说过要爬塔吊要钱，车祸的那个男人也说过要大家一起去死，斗殴的两个小混混当然肯定也说过要死对方什么的。”

    “对。”沈固沉着，“我觉得这三件事之间其实有一相同之。就是当事人心里本来都有过这想法，但是没有付诸实施。”

    “哦，对了。外婆来了个电话，说过几天她要去丽江玩一星期，让我们周末去把汤圆接过来照顾几天。”

    “可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它的力量又来自哪里？”

    沈固沉地说：“别人也就算了，爬塔吊那件事，我跟李的老婆谈过，跟网吧的吧主和他们一起打工的工友也了解过，这夫妻两个还真不是那怨天尤人的人。如果照你说的言灵是那来路，至少李是不可能的。”

    钟乐岑摇：“这我不知，也没人能说得清这理。但我确实看见过拍到鬼的照片，廓相当清晰，但正面模糊，就像镜上蒙了一层灰似的。”

才叫合适？”

    “言灵？”

    “倒没有发现。”迪吧老板和服务生都是异同声，说两名死者都是小混混，而且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当天大概是摇之类的毒品服过度，特别亢奋，所以争吵到最后就刀相向了。他们所说的那个女人是在迪吧里唱歌的，大概是警察见多了，对左健和沈固一副死猪不怕开的模样，声称跟这两人都没什么关系，也就是偶然去吃顿饭什么的，俨然就是在表示，对人命绝不负责。

    沈固想起网吧电脑屏幕边上那些黑手印：“不会是从别的地方来的？”

    “可你其实还是怀疑这事与其他两件事有关？”

    “嗯。所以明天再想吧，一会要睡觉了，别想得晚上睡不好觉。”钟乐岑是个心里有事容易失眠的人，要让他没完没了地想，今天晚上这觉就用不着睡了，“今天有什么事没有？”

    “嗯，其实就是一鬼，只不过它们的存在来自人的语言。你知‘一语成谶’这说法吗？其实谶也就是言灵，不过这东西一般只有恶的力量，因为它们的力量主要来自那些带着怨气和恶意的语言。”

    “对。”钟乐岑皱眉沉思，“但比较奇怪的是，言灵其实很难存在。因为人在生活中说的话当然不只是抱怨或仇恨，有坏的话，自然也有好的话，两者相抵，言灵的力量也就微乎其微。像这同时大量现的作案……我还从没见过。它们的力量从哪里来的？”

    “迪吧里那灯光本来就闪来闪去的，何况那些舞的也没人会注意旁边人上有没有什么影。”更何况，还不是每个人都能看见的。

    沈固。自打遇见钟乐岑之后他就刻地认识到，这世上果然还是存在着很多没法解释的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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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乐岑托着陷了沉思：“那么不是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