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居然也会用网络？”

    “嗯，如果我不是罗靖，你打算怎么办？”

    钟乐岑纠结地看着他：“可是你比我年龄大些。”

    “存在，只是在各人里看来不一样。那女孩给的地址只是她看到的，实际的地址肯定不是这个。那个爬塔吊的李可能也上过这个论坛，但如果他能告诉你论坛地址，估计和这女孩给的也不一样。”

    沈固愕然：“那又怎么样？”

    沈固半天才琢磨过这个味来。好嘛，合着他为了前生的事背了这些天的黑锅，心里好一番疚，忍受了冷战和钟乐洋的幸灾乐祸，这会儿突然来一句：你不是罗靖，立刻就把前些天的事全归为了一个笑话。不，这不重要，一个笑话而已，他虽然不幽默，至少还有自嘲的能力，重要的是，钟乐岑对罗靖，那显然是有的。罗靖不是为钟乐岑殉了么？钟乐岑不是连前生的死都可以不计较原谅他了么？这说明什么？说明两人之间的非同一般啊！如果他是罗靖的转世，那当然是越越好，可是现在又说他不是罗靖——敢他忙活了这么久，全是白忙活了？

    “言灵是不同的。”

    沈固微微皱了皱眉，心想怎么又提起这事来了：“我知。”

    钟乐岑终于抬起看着他，脸上的表复杂，半天才说：“我比罗靖死得早。”

    “那你就告诉我，别让我这么稀里糊涂的。”

    沈固觉得钟乐岑的回答很简单，似乎又回到了前些时候冷战的状态，他忍了一会，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到底是了什么事？要杀要剐，你也让我死个明白行吗？”

    “打算把我甩了？”沈固一只手仍然压在钟乐岑手上，连力气都没加大，可是钟乐岑觉那只手上的肌在绷，他几乎能觉到血脉的动。沈固的目光钉在他脸上，宛如有形。忽然之间，钟乐岑觉得一阵委屈：“我没说过啊。”只是突然发现他不是罗靖，总得让他有个心理适应过程吧？怎么说他现在也比以为沈固是罗靖那一阵适应得快得多

    “我不是罗靖？”

渐变得透明，拉拽着男人的手也渐渐失去了力气，男人趁机把又贴回到烟囱上，对着左健大喊：“救命啊！”他还没喊完，已经将要消失的影里突然又钻了一个灰影，对着男人扑了上去。在这一刹那，沈固的枪了，弹带着金光中钻来的灰影，爆开一团光，消失在半空中。

    “我先投胎，为什么却是你年？那只能说明，你并不是罗靖。”

    钟乐岑忍了几天，终于也忍不住了：“那就是说，你不是罗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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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固声音轻柔，可是钟乐岑是听得打了个冷战——虽然沈固从来没对他发过火，但他现在就是觉得到——沈固怒了。

    “胭脂——”钟乐岑用筷搅着碗里的饭，沉地说，“原来是这样，言灵的力量是从这里来的，看来要找到胭脂，得先找到这个论坛。”

    “但是地址是不存在的。”

    钟乐岑又把埋了饭碗里，一粒粒地开始拨饭粒。沈固把碗从他面前拉开，伸手住他的手：“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

    “别胡说！”钟乐岑皱起眉，“不是有言灵的例在吗？你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