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倒没怎么学，她的是视。”

    “视？”小黑茫然，“什么意思？就是看鬼喽？不就是么？”

    “不。是既能视，也能视，而东方辰只有，也就是说，她看不见间的一切。”

    小黑挠：“那是什么意思？”

    钟乐岑叹气：“意思就是，以普通人的角度来说，她是个瞎。”

    “瞎？”小黑大吃一惊，“我怎么没看来？我看她走路上车什么的，都很正常啊。”

    “难你没发现，她牵的那条狗是经过训练的导盲犬吗？”

    “啊？噢——”小黑摸着思索起来，“可是就算有导盲犬，她的行动也太利索了。再说，导盲犬不认识我们吧，她怎么走到我们后一开就叫沈哥了？”

    “她看的是前世魂。”

    “啊？”小黑更糊涂了，“前世魂？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能看得见？”

    “我刚才说过了，她只能视，所以她只能看到鬼魂。再确切说，她只能看见再世为人的人，不能看见第一世为人的人。”

    小黑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脑，沈固却明白了一：“我记得你以前说，不是人人都能转世的，有些能转，有些死后也就散掉了。能转世的，自然曾经是鬼，所以她能看见。第一世人的，没当过鬼，所以她看不见？”

    钟乐岑：“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小黑不服气了：“那我是第一世当人？可街上那么多人，我也没见她被哪个吓着。”

    钟乐岑笑了：“那你不是开说话了吗？你与一切煞之气绝缘，在鬼魂中你跟路边那栏杆没啥两样，在东方辰里也是一样。你想，边的栏杆突然开说话，你会不会吓一？”

    小黑眨着，没话说了。上次张升夷说他在鬼魂中与木石无异，他还没啥觉，就觉得有意思；现在东方辰对他毫无所常见，他才觉得别扭了，嘀嘀咕咕：“她这样能当什么指导人啊？睛都不方便，能跟着咱们抓人么？”

    钟乐岑笑笑：“人家不抓人，只找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