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绰约多仙。”虽然这里不是山，也没有什么亭台楼阁，其中穿行的人也不是什么仙——刚才走过去的那个，后面拖的是一条蛇尾，而它旁边的那个，则生了一对透明的翅膀……

    “我们船吧。”钟乐岑气，“珍珠要收好，一旦失去了，我们脚就会是无尽的海。”

    沈固轻轻抢一步走在他前面。脚的珊瑚阶有些，但走上码之后，脚的地面反而看不清了，只是脚落去的时候有踩中的觉。对那些海族来说也许这觉很惬意，但对沈固来说，这只是提醒他现在在海中十分危险而已。

    “我们现在什么？”沈固问。

    到都是相貌奇异的“人”，和他们摆设来的奇怪的品。什么直径有三厘米的大珍珠，鹌鹑大小的各宝石，印着奇怪图案的金币，有彩虹般颜的贝壳，如同一般的织，还有些沈固压叫不名字来的东西，到都闪耀着珠光宝气。沈固拉着钟乐岑在“人”群里走，不时有“人”对他们吆喝着推销货，丑的太丑，的又太，反正，一看就知都不是人。

    “这么多人，到哪儿去找？”沈固的力再好，在这些影影绰绰的“人”当中也很难找于玲来。海族中有许多容貌极其的丽，跟他们比起来，于玲倒也不算什么了。

    “我们也把摊摆起来。”

    “我们？”沈固诧异，“我们卖什么？”

    “周志的照片啊。”钟乐岑快手快脚地挤两个摊位中间，迅速把背包里的东西拿了来。那是一块黑的绒布，一米两米宽，绒布上密密麻麻全缀着周志的照片，从小时候光着的百岁照，一直到二十五岁去世之前的生日照。钟乐岑还在绒布边上缀了一圈彩小灯泡，现在通上十几节1号电池，倒也显得十分绚丽，虽然远不如旁边摊上的珍珠宝石值钱，但论起光亮度来却更胜一筹。

    “海族喜闪光的东西。”钟乐岑用手肘推推沈固，“帮忙啊，把摊挂一。”

    海族果然是喜闪光的东西，这边摊还没摆好呢，已经有几个“人”被引过来了。这几个看着都像人，至少腰以是一双而不是什么蛇尾或鱼尾，但发里来的耳朵却是扇形的，耳面还有类似腮孔的东西。只是人家看的不是照片，而是灯泡。

    沈固无语地看了钟乐岑一，钟乐岑却笑眯眯地向它们解释，他们卖的是照片而不是灯泡，照片上的人叫周志，而且在人家还没表示要货之前就报了一个天文数字：每张照片，无论大小，卖价一致，全是三盎司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