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吴家虽然算是没事了，可是他们还有问题要问郑立。

    “……我能想得起来的就这些了。”郑立的脸腊黄，整个人仿佛瘦了一圈，“你们能找到这个王八吗？”

    钟乐岑和沈固对看一。郑立的描述没有多大突破，跟冰冰爸一样，他也是在那个已经被三昧真火清理过的地方拿到的盘，而且都记不清那个男人的脸，只是觉得很普通的那，这没有丝毫帮助。

    郑立也看他说的话没有什么大用，于是绞尽脑地回想：“对了，当时我开车跟那个男人去拿盘的时候，车上广播里在说过几天就是本世纪最大一次日什么的，那男的听得好像很认真。”

    钟乐岑：“嗯，这算是验证了我们的想法，还能想起别的吗？关于那个女的，还能想到什么吗？”他们去调查过小溪那个学，查到她刚毕业不久就了一家旅游公司导游，得不错。但是一个月前她辞职了，公司的人也不知她去了哪里。因为她是外地，当时公司一直没跟她签合同调档案什么的，所以人也说走就走，谁也不知去了哪里。至于她在老家的父母，因为女儿一般一年才能回来一次，而且一带团去就是十天半个月不着家，所以一个月没接到女儿电话也没在意。

    郑立苦苦思索，但他也是刚刚魂魄归，自己还很虚弱，想得疼也想不什么线索来了。钟乐岑看他脸极其难看，叹气：“算了，你好好休息吧，如果想起什么来，给我们打电话。”

    “钟医生--”郑立追着他走了一步，“我爸爸，他--”

    “我们会照着吴伯伯的话，什么也不会说。”

    “不。”郑立低，“我就是说我的养父。这些年我叫他爸爸，可是心里总觉得他不是我亲爸爸……我是说，他--如果这世上真有鬼，真有回，他，他辈会投个好胎吗？”

    “哦--”钟乐岑认真地说，“吴伯伯是个好人，到了间他对着心镜和业镜可以无愧，即使不投胎转世，他也会很安乐，你放心吧。”

    两人沿着走廊离开，钟乐岑回看了一，郑立还呆呆站在那里，有两发亮的东西横过他的脸颊，在灯光特别明显。

    走到门，小黑也来了。天已经大亮了，钟乐岑酸疼的睛，觉得疲惫之极。沈固搂住他：“累坏了吧？”早知睡觉起来之后别就好了。他自己倒是没觉得怎么着，钟乐岑看样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