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固摆摆手：“客气什么，咱们怎么也算是同事吧。再说，还不知这个办法行不行。”虽然钟乐岑说空青加贝医治翳神效，但东方辰这个究竟不是普通的翳，是不是能治好，连钟乐岑也没把握。万一东方辰抱着希望过来，又治不好，有了希望再失望，会更难以接受。

    东方辰反而笑了笑：“能不能治好，都是两位的心意。再说，就是治不好，我也不是不能过了，还有金陪着我呢。”

    金犬听见自己的名字，自豪地摇摇尾。小黑看得直撇嘴：“不就一条狗么。”话还没说完，就被金犬挠了一爪。

    钟乐岑看得笑起来：“你看得开是最好的，就算这个办法不成，咱们还可以再想办法。要说能找到空青，我们还不算什么，黑是最力的，为了要空青都不要命了，差给砸在山里。”

    东方辰没听小黑说过这个，张起来：“怎么？怎么还砸在山里？小伍都没跟我说。”

    钟乐岑笑着说：“黑肯定也没跟你说，他怎么揪着铜不撒手，差被铜扔到墙上去撞破。”

    东方辰手里摸着金的尾，终于还是忍不住埋怨了一句：“他一句都没说！”

    钟乐岑对小黑眨眨：“黑太不像话了，其实这次去找空青很多奇遇，他一句都没说？让他有空好好给你讲讲。”

    小黑苦了脸，对钟乐岑比划着威胁的手势。钟乐岑本不鸟他，挤挤睛自转回去坐好了，气得小黑咬牙切齿地比划，忽然从后视镜里看见沈固斜瞥过来的目光，赶把手又收回来，陪笑对东方辰说：“别听钟哥瞎说，其实也没什么事，你要想听，改天我讲给你。”

    一路说着话，沈固已经把车开到了空华的医院。这也是他们商量好的，让东方辰住在这里，先检查一睛。虽然东方辰早就在东方家检查过了，但再检查一，他们心里也好有个数。

    东方辰更没意见。现在睛已经是这样了，其实就算治不好，她也有心理准备。毕竟是留的后遗症，能不能治得了，谁也没抱希望。而且自从没了，她确实觉得轻松了许多，没有人再带着她去那些气森森的地方看那些奇形怪状的鬼，也没了特事科天师协会压来的重重任务，她终于能像个普通女孩一样去生活了，虽然睛不方便一，但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