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我就没法动她了，最多也只能扔扔她送过来的。”

    好吧，你还是在拐弯抹角地骂安全都是变态。陆昂便不去接他的话，只问：“这女人不简单啊，你打算怎么办？”

    “特案组不这个。”程锦，“我们站法律这边。你会为了惩罚一个凶手，而去修改法律吗？而且是往更不可靠的方面修改。”

    陆昂笑：“颠覆整个世界只为了摆正你的倒影，修改法律只为了杀死你。我觉得有意思的。”

    程锦看着他，“哦？”

    陆昂觉得程锦看他的目光是在说：你确实是变态没错。“等等，让我认真想想。”陆昂动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快速计算答案，“差被你绕去了。你其实是说，她什么都不是，本不可能动摇你的准则或者信念之类的是吧？”

    程锦没回答，他笑看着窗外。陆昂转一看，杨思觅去了，正在院里仰看雪。

    一会儿，杨思觅看好了，走向窗这边。程锦打开了窗，“不冷？”杨思觅穿着件衬衫便去了。

    杨思觅把手伸防盗窗，程锦握住他的手。

    陆昂对此的想法是，还好杨思觅的伸不防盗窗。

    杨思觅：“冷。我们去和的地方。”

    陆昂心想，谁穿成这样雪天去也冷。

    程锦转：“叶，最近南边有比较急的案吗？”

    叶莱：“有，香洲市最近有个割案，当时警方发现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案，怀疑是连环杀人案。”

    香洲是很靠南的城市，在帝都正在雪的现在，那里仍维持在20度左右。

    “好。”程锦转看着杨思觅，“来一起看看这个案？”

    香洲最近发生的那个割案，程锦在看新闻时看到过。受害人是个还不满20岁的姑娘，被害的前一天，她还和家人去了公安局报警，说她怀疑有人在跟踪她。

    警方了记录，但没有重视，因为报警人没证据，并且说不她为什么会怀疑有人跟踪她。

    每年报案的人，有将近三分之一的人是在报假警。警方可以不受理没证据的跟踪事件。事实上很多去报这类案的人都是自己疑心重，分甚至严重到需要去神科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