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老大。”

    挂了电话，程锦想说话，何以加摆了摆手“我听到了。他过来了，我问问他。”然后，程锦便看到老张推门来了。

    何以加招手，“老张，过来坐。”他取钱包，几张人民币放到桌上，“想问你一件事，你们这边山上外人来得多吗？成群结队的那。”

    老张看着钱，“有时候会有成群的人山考察。”

    “你知他们走什么线路吗？”

    老张：“我跟踪过他们，他们也过地。”他迟疑片刻，“就是我说的那个冒险的地。我觉得这伙人大概不好惹，碰上他们不太好。但现在是冬天，他们应该不会上山。”

    何以加：“就带我们去这个地。好了，你去忙吧。”他把钱往老张面前一推，“拿去吧。”

    老张嘿嘿一笑，“收起了钱。还有菜呢，你们慢慢吃啊。”他拿起钱，去厨房了。

    何以加笑：“他跟踪那伙人是以为那伙人是盗墓的，觉得那是赚钱的活，想去占便宜，结果便宜没占上，差迷路死在里面。”

    程锦：“也是他养的老鼠说的？”

    “嗯。”

    程锦：“你能听懂真正的动说话吗？”

    “你居然会这个问题。”何以加奇怪地看着他，像是程锦才是不正常的那个，“能，但非常少，可能它们快成了，和人有相似之。”

    程锦：“很厉害。”

    何以加失笑。

    程锦：“你来查案应该不错。”

    何以加笑：“别人骂我神病，其实你也是，难怪我看你顺。我查案不行，大多数人在我中都是普通人，包括罪犯。我无法一看谁犯了罪。无论是你的工作还是北风的工作，我都不了。我只能些专门跑的活。”

    杨思觅：“吃饭。”

    “好。”

    他们快把菜吃完时，谢时回来了，他一门就喊：“你们别吃了，给我留啊！我饿死了。”

    程锦：“就你一个人？”

    谢时坐到桌边，猛吃了几菜才：“我回来报信，他们已经有线索了。北风和景行止山时，在山崖边发现了一很大的石，然后他们就去了，很巧地找到了他们的人留的记号。现在其他人都集合到那边了，准备去搜一遍。”

    程锦：“老张说的那个地的位置离虎山多远？”

    何以加：“比较远。”他拿地图，“大概这个位置，边境旁边。虎山和老张那个地之间或许有条地通？”

    谢时：“谁在这里挖这东西？需要大的人力吧，难古代皇帝在这建皇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