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仙京，就是他一手建立来的完全置于自己掌控之的新天界。而先代神官们的尸和骨灰，全都混在这座仙京地基的泥土里，每日都被他踩在脚践踏。就在此刻，你的脚说不定也踩着谁的骨灰。”

    国师继续：“现在的他，是天界的第一武神，表面光辉灿烂。但在他心里，压抑着无边无际的黑暗。怨念、痛苦、愤怒、恨……这些东西需要释放来。唯有如此，他整个人才能保持平衡，继续作为第一武神坐镇三界，而不是大开杀戒。

    “曾经的乌庸国已经变成了地狱，铜炉被他投喂了无数活人和三个准神官，已认他为主。他便定期把这些黑暗的绪释铜炉，以乌庸人的千万亡灵为佐，燃起业火，炼就了许多邪恶的东西。

    谢怜看了旁城的一，恰好城也在看他。虽然不知他为何看来，依旧微微一笑。

    他又看了一城，：“你们肯定都知，绝是百年甚至几百年才诞生一次的，一次只能有一个，所以极为稀少，难度也极大。而且，绝的前，是独立的存在。铜炉不过是提供了一个环境，加速了他们爆发的过程。能成绝者，在哪里都能成绝，迟早都要成绝。

    “找到和化为山怪的他们的办法了我很久的时间，但成功后，我又得知了很多事。

    国师：“正是。这些东西，有的有自己的意识，跟他脱离了关系；有的却没有，可以算他的分|。白话真仙就有自己的意识，去后还分了许多更小的分|。我那三个朋友留守在乌庸国境，阻止这些怪境，我则常年在外界寻找这些东西，设法补救。”

    谢怜忽然想起，上来之前国师见到师青玄时奇怪的态度，：“师父！风师大人……当年给青玄算命、让他们家不要大张旗鼓办喜事的那个

    谢怜：“什么叫炼方式？”

    谢怜：“这些东西的炼成方法，和‘绝’是不同的吧？”

积越多，千百年过去，最后化为了三座大山，寄宿着他们一分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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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师：“的确不同。‘绝’是比较后来才有的了，因为他……改变了炼方式。”

    国师：“‘质’和‘量’。”

    谢怜：“白话真仙也是铜炉生的东西？！”

    “原来，上一代的神官，不是自然换代陨落，而是被他一个一个，慢慢杀光的。他……屠了整个天，一个都没有留！

    “而血洗天界之后，他又回到人间，耐心地等了一段时间，编了一个新的名字，造了一个新的份，作为‘人’，再次‘飞升’。整个天界的先代神官都死光了，没有人知他究竟是谁，也没有人知他从前是什么样的。现在人间广为传的‘神武大帝’的、典故、趣闻、相貌、……全都是假的，都是他编织的密谎言！

    “事实上，‘绝’这个说法，取的是‘绝世’‘绝’之意。跟是否在铜炉里练过没有多大关系。不过，能熬过铜炉的淬炼，的确可以如此冠之了。因为本没有几个能熬过。迄今为止不也就三个？”

    “……”

    国师接着：“但是，铜炉早期的产可不是这样的。早年几年一次，一次几百几十不等，一批一批的涌，可能跟他当时绪不稳定有关。产的都是他的恨意和怨念凝聚而成的怪，里面恐怕不乏你们耳熟能详的东西。比如——白话真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