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士能帮我搭把手吗——”远传来的呼唤打断了既灵思绪。

    冯不羁见老汉不信，索挑明：“老人家，槐城的雨是妖孽作祟，现在已经被我们打跑了！”

    可能冯不羁说的是对的，既灵想，自己就是太较真了。

    冯不羁一看就明白了：“老人家是想把船上岸吗？”

    一抬，一拖，小船终于被从河底拉上来。

    老汉没成想他动作这么快，连忙：“我来我来，壮汉你在岸上拉纤绳就行！”

    “行了行了！”老汉激得连连，“实在太谢谢壮士了。”

    冯不羁本意是想让老人家不再担忧，况且他说的也的确是实话，不料老汉听完立刻摇：“壮士是外地人吧，可别宽我心了，我在槐城住了一辈，这不是我老汉第一次见洪灾，肯定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冯不羁上岸，又帮着老汉把船拖到渡的岸边绑好，然后才一把脑门：“这就行了吧。”

    冯不羁二话没说，立刻河底，两手一搬船，就生生抬起了半只船。

    “小事一桩。”冯不羁。

    冯不羁那气势一起来，一般人都扛不住。老汉连忙拎着纤绳爬上岸，用尽全力将船往岸上拖。

    既灵围观全程，好几次想搭把手，却不知该怎么帮，只能暗自使劲。

    换她，肯定不会同不相的人说那么多，不过转念一想，说了又有什么关系，一个聊得痛快，一个听得乐呵，甚至后者都未必当真，何必那么严肃呢。

    求助者是个老汉，五十的模样，满脸风霜沧桑，朴素的短打，一看就是苦人家，此刻站在河底的一艘带遮蓬的小船旁，一脸发愁。

    她和冯不羁一并循声去望，只见渡再过去一段的河底，正站着个人朝这边挥手。

    既灵皱眉，她其实也很纳闷儿好吗，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梦境的前一刻她还在和冯不羁讲话呢，然后就莫名其妙地……睡着了？而且还了那毫无意义的梦，上不去天，不了地，看不见人，不着风，特别无力，简直没有更糟糕的……慢着，那真的是梦吗？她最后明明听见谁在说话，只是没没尾不解何意，又因为隔得远，听不真切是什么样的声音，只勉听是两个男人……

    既灵想拦，生没拦住，她觉得冯不羁可以改名叫冯快嘴了。

    冯不羁意识闭嘴，但很快又转守为攻：“你怎么说睡就睡都没个预兆！”

    老汉见他心，远不像看起来横眉立目的那么凶恶，便又多唠叨两句：“本来在这渡栓得好好的，谁知绳断了，也幸亏河里了，不然这船早不知漂哪儿去了，我一家几还指着它吃饭呢，哭都没地方哭去。”

    正反省着，“谭家”两个字忽然钻耳朵，既灵一愣，立刻定了定神，就听见两个人不知怎么聊到谭

    “老人家放心，”冯不羁吐一气，，“这河里的过几天就能满，而且槐城以后不敢说风调雨顺，但像先前那么蹊跷的暴雨洪灾，起码百年，应是不会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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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当事，我浑上就力气多，老人家你赶的！”

    老人被他说到了心里，立刻：“是啊，虽然涨了它能自己起来，但谁知这什么时候来，而且不栓好，就是涨了，也得冲走啊。”

    二人面面相觑，一刻共同起，毫不迟疑向那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