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灵一筹莫展。

    这就又回到老问题上了，冯不羁简直想抓狂：“你那梦到底是真是假啊。”

    不料既灵却：“再等等吧，我们都能觉来，那个仙人没恶意，所以才和他心平气和说了那么些话，既然他说他有法，我们就姑且先信一，毕竟我们刚刚都领教过那妖的本事，就算我们现在手，也未必真能捉得住。”

    若谭云山梦游九天门是真，那梦里的尘华上仙就是真，刚才那个就是骗；但如果谭云山的梦只是因为礼凡上仙一事产生的臆想呢？

    三人莫名其妙看着尘华上仙原路返回到自己面前，没等问，对方已经开：“此妖非同寻常，我需要回九天仙界取更好的法来。”

    谭云山看着既灵底的沉静，心中颇为讶异。他发现既灵并不是像自己想象得那样冲动，尽在捉妖和行侠仗义这里没半犹豫，但真遇见事，还是会

    这话就像一盆冷，浇了谭云山一个透心凉，也浇醒了既灵和冯不羁自己。

    冯不羁拧着两眉，怎么觉着怎么别扭：“凭什么他让我们不动我们就不动啊。”

    但是冯不羁不认同：“他是不是尘华上仙还两说呢。”

    既灵刚觉得这上仙直痛快，说捉妖就捉妖，便被这回枪杀了个猝不及防：“我刚刚用净妖铃同它过手，确实难对付，但我毕竟只是凡人，难上仙对付它也这样不易吗？”

    谭云山踏实来：“那他就至少是个仙。”

    谭云山就怕冯不羁问既灵，因为心知既灵也是个嫉恶如仇的，能动手绝不废话，故而放扶额，有些绝望。

    “那倒没有，”冯不羁怎么说也在这世上晃一百来年，关于人、妖、仙的区别还是可以笃定的，“踏云、御剑、乘风这些，都只可能是仙，人就不说了，至多修习轻功，妖则是化为原形魄，方可浮空而行。”

    语毕，像是要确认三人会乖乖听话似的，尘华上仙又原地静静看了他们片刻，这才抬手一扬袖，跃上凌空飞来的剑，负手而立，潇洒御剑归。

    尘华上仙正：“尘通连九天仙界，妖虽小，但若置不好，也会惊动九天，还望几位稍安勿躁，切莫轻举妄动，我去去就回。”

    冯不羁其实不是不相信那人的份，单纯就是觉得对方太过瞻前顾后：“就算是仙也太优柔寡断了，还取什么法啊，我们刚刚和那妖战斗过，已经打草惊了蛇，等他取回法，里的妖早跑了！”越说越捺不住，冯不羁索去拉拢同盟“既灵妹，你怎么看，难你也愿意冒着放跑妖的风险，在这里等？”

    冯不羁想敲醒她脑袋：“如果整个梦都是谭二的臆想，那忘渊也就是虚乌有了，真的尘华上仙也答不上。”

    既灵有懊恼：“刚刚一他的话好了，至少可以试探一他知不知忘渊。”

    后二者立刻看向谭云山，谭云山心领神会，不待伙伴问，已实话实说：“和我梦中所见的尘华上仙不是同一人。”

。

    “人家没说让我们永远不动，只是稍事等待，那我们就等一等，方便别人，也减少自己的麻烦。”谭云山想得开。

    二比一，冯不羁心不甘不愿地偃旗息鼓。

    谭云山却忽然正起来，认真问冯不羁：“据你所知，除了神仙，还有人或者妖可以御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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