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开来，先是脸颊，再到心底，又随着心传到四肢百骸，哪儿哪儿都好像不对了。

    白狼妖没发现她的异样，只是在听完谭云山的话后陷纠结，也不知是纠结要不要相信，还是衡量说了真话后有没有损失。反正不哪个，白狼妖很快有了决断：“你把笼打开，放我来，我就把什么都告诉你。”

    话是对着既灵说的，显然白狼妖已经认定她是自己命运的关键。

    哪成想既灵想都没想就摇：“不行，开了你就跑了。”

    白狼妖气结，猛地一拍笼：“我就知你是假好心！”

    既灵想拦已经来不及了，笼一刹那涌的妖气动了镇妖符，细木染上法力，灼了白狼妖的手。

    白狼妖飞快把手缩回去，痛得频频皱眉，却没声喊疼，因为真的也不算太疼，这让她有奇怪：“不是仙血？”

    “你这是……嫌弃？”手指至今仍隐隐作痛的冯不羁心复杂。

    既灵给了伙伴一个安神，才：“我们不想伤你，况且……”说着她又看了另外一个伙伴一，“仙血怕疼。”

    白狼妖没全听懂，但也记得先前自己是因为几滴仙血现的原形，如今对方能用仙血而不用，自然算是给她留活路了，何况还帮她治了伤，又让她了月光恢复人形……

    “我。”白狼妖毫无预警开。

    既灵没反应过来：“嗯？”

    白狼妖和缓：“告诉我变成人形之后要穿衣服的是，她教了我很多东西，我们还说好一起修炼……但，”话锋一转，她的眸暗来，杀机尽显，“三年前，黑峤了她的魄。”

    谭云山的嘴抿成一条直线。

    先前“妖与妖之间的仇怨”这样的说法，不过是他用来诈狼妖的，后来见狼妖没反驳，心中已明了几分，如今真听见黑峤是妖，并不诧异，但只是想不通，为何既灵和冯不羁都没发现黑峤上的妖气？

    既灵没谭云山那些弯弯绕，直截了当问了一遍：“黑峤是妖？”

    白狼妖毫不犹豫：“是。”

    既灵又问：“那为什么他上没有妖气？”

    白狼妖不耐：“我怎么知！反正白鬼山上几乎有修行的妖都被他吃了，还剩几个也躲到了别，如果不信，我带你们去找它们问！”

    谭云山话来，带着意外：“你在白鬼山上修炼？”

    白狼妖看他，话里完全没好气，显然仍对之前的“威胁”耿耿于怀：“我生在白鬼山，成妖也在那儿，当然在那儿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