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父皇说话，有你什么事？”柳词冷冷：“你知我们在说什么么？不知就闭嘴。”

    “我！”丽妃一时语，柳词看来她时间颇晚，对于十几年前的旧事，皇后多半没有与她提及。

    “皇上！臣妾今日真的是一片好意，却被九公主这般撞！臣妾真的好生委屈！”丽妃神一转嘤嘤哭泣起来。

    白渊却没有看她，只是换换撑着扶手站起来，走到柳词的面前，哑声：“这些话都是谁说给你听的，方青砚吗？”

    “当然不是。”柳词淡声：“双青一心，不忍揭父皇的伤疤，能忍则忍，只是父皇难觉得，纸能包住火，所有的明人都会选择视而不见，或者都会选择屈服？让这条裂纹在白朝的青史上越来越，越来越，然后将父皇一步一步的推到昏君的坟墓里面去！”

    “你！”白渊如同一只受了伤的狮怒吼来：“给朕去......立刻给朕去！”

    “父皇是嫌我忠言太过逆耳，一定要听丽妃娘娘哭惨才行？”柳词冷笑起来：“那阿九不给您添堵了。”

    她转走，却听白渊颤抖：“来人！给朕拿板来！九公主御前无状，狂言，给朕打她二十大板！”

    ******

    方青砚特意和柳词拉开时间差才溜梨园，悠悠回到中，还没来得及气就被凝香抓回了迎岚殿。

    柳词趴在塌上奄奄一息，方青砚心疼的无所适从：“皇上真的打你了？这怎么可能呢？”

    “二十大板，还特地嘱咐了重重的打，少一板提来见。”柳词说：“你不信？要不要来检查看看？”

    “可以吗？”方青砚居然有些小期待。

    “去死吧你！”柳词伸手来打他，方青砚轻巧的一闪，柳词就从床上了来。

    关键位着地，柳词险些厥过去，方青砚看她一张小脸煞白，慌忙折回来把她抱回床上去，柳词直打手势示意翻个面，两个人搂搂抱抱好一会儿才安定来。

    柳词趴在床上，一脸要死不死的样：“当着那么多太监女，还有那个该死的丽妃娘娘打我板......”她狠狠地咬着被角：“不过这小伤......我本就无所谓！”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方青砚也看不她在跟谁较劲：“我就晚回来了那么一会儿，你就变成话本里的苦女主角了？丽妃娘娘那准，想把你怎么招也不能够吧？就算你占不到上风，也没理由吃亏啊！”

    “我自己找死。”柳词叹了气：“你猜我父皇今天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