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反复确定。

    “那怎么办？”陈叔更郁闷了，“船过来的时候你怎么没让人带过去修？”

    “不，不聊，你……是要，要睡觉？”

    “聊天儿？”曹沐睁开。

    “你睡觉的时候不变回鱼么？”沈东有儿奇怪，变回鱼在里漂着多舒服。

    “你要睡觉了吗？”曹沐了屋站在床边俯视着沈东。

    他拿起杯喝了，转刚想趴回床上，猛地看到窗外有个黑影在晃动，吓了他一，膝盖直接磕在了床板。

    “我，曹沐。”曹沐带着笑容的脸贴到了窗玻璃上，还在玻璃上轻轻敲了一。

    对讲机唏里哗啦一阵杂音响过之后传来了陈叔的声音：“沈东！在吗？醒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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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嘛？”沈东有儿意外，曹沐之前说累了要去睡觉，这才没几个小时，居然半夜就跑过来了。

    “谁！”沈东捂着膝盖喊了一声。

    “我不会。”

    “是，坏了大半个月了。”

    “咱们的电脑坏了？”陈叔的声音很郁闷。

    “不，不舒服？”沈东皱皱眉，背上的伤还没好？

    “哦，”沈东松了气，也闭上了睛，过了几分钟，他坐了起来，盯着曹沐看，最后确定了这人是打算就靠墙那儿睡觉，他拍了拍床板，“哎。”

    “你睡觉就不聊了，”曹沐笑了笑，转坐到了门边的小凳上，靠着墙闭上了睛，“我不一定要聊的，我只是不想一个人，以前有爷爷，后来天天在值班室跟你在一起，这几天一个人觉得很不舒服。”

    “你没修修？”

    “

    “就是心里不舒服啊，想哭。”曹沐睛睁开一条看了看他。

    “门没，没锁。”沈东挥了挥手趴到了枕上。

    沈东放对讲机，想着要不明天还是再去试着修一看看，陈叔不像他，年纪摆在那里，值班要没儿消遣太残酷了。

    “我去行么？”曹沐小心地问了一句，“我一个人呆着没意思，也没人说话。”

    “忘了。”沈东坐到床沿上，的确是忘了，这段时间基本每天都跟曹沐泡在一块儿，没觉到失去电脑这娱乐方式之后有什么痛苦，所以船来的时候他忘了应该把电脑叫人带过去。

    沈东听着这声音有儿想笑，弓起往床板上砸了两，乐了：“像。”

    “谁要跟你打了，我算命，”陈叔叹了气，“这等修电脑得等两个月啊，我可以把全村的人都算一次了。”

    “嗯，”沈东翻了个，“你要聊天儿？”

    “上回我带回来的牌你放在哪里了？”陈叔问。

    “是啊，你不是睡么，我不睡嘛啊？”

    “嗯，”曹沐打了个呵欠，“我怎么样都能睡着。”

    真对不住陈叔。

    晚上沈东躺在床上一直睡不着，翻来覆去地折腾，床被他晃得一个劲儿吱吱叫着。

    “资料柜旁边桌的第三个屉里……”沈东愣了愣，“我不会打牌。”

    “坐着睡？”

    “没有。”沈东抬看向天空，在说愿意陪曹沐去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有说不上来的滋味儿，七年了啊。

    其实喊的时候他已经反应过来了，还能有谁。

    沈东蹦了床，拿过对讲机：“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