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但我真实的份你也知，我的秘密只有大海知！”

    “你真实，份是什么？”沈东想了想，洪杰说过自己除了船之外的份？

    “说过啊，”洪杰一拍自己，“我是属于大海的男人，我是海的儿！”

    “！”沈东都快气笑了，站起来了浴室去洗脸。

    那张照片从现在门外之后，就一直被曹沐拿在手里，除了在浴缸里泡的那半个小时，就没离开过曹沐。

    两夜一天，除了洪杰去买过几次吃的，沈东和曹沐都没离开过屋，沈东是在琢磨去了之后可能会现的状况，曹沐是一直在看照片。

    细想起来，沈东开始对曹沐晚上睡觉的时候都着照片的状态有些担心，他从没见过曹沐这样，曹沐说过很想爷爷，但他在提到朝夕相的爷爷可能死了的时候，语气却是让人意外的平静，相比他现在盯着照片的样，沈东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曹沐。”沈东一想到这就睡不踏实，翻了个摸了摸曹沐的胳膊。

    “嗯？”曹沐很快地凑到了他边，搂住了他。

    “是不是很想你？”

    “不知，”曹沐想了想，“但是很想见到她，非常想。”

    “天亮了我们就去，”沈东轻声说，“但是我们要先约好，要听我的话，要呆在我边，呆在我能看到的地方。”

    “嗯。”曹沐。

    “一定。”

    “一定。”

    沈东基本上是睁着到天亮的，他听到曹沐起床的声音，然后是沙发上睡着的洪杰起。

    “我去买早餐。”洪杰小声说。

    “你谁？”曹沐也小声地问。

    “船。”

    “船是谁？”

    “是快被气成神经病的人。”

    “想不起来。”

    “你看。”洪杰拿了条巾斜着捆在自己脸上，挡住一只睛。

    “这有什么好看的？”曹沐看了看他。

    “喂！”

    “小声，沈东还在睡觉。”

    “不跟你说了，我去买吃的。”

    “去吧，我去找。”

    “你怎么还记得？”

    “为什么不记得。”

    “那你为什么不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