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时，还是很吃惊。

    “你意思是她只质……病变？”沈东还是第一次说这么有学问的词，差不清顺序，就跟他一直分不清是腰椎间盘突还是腰间椎盘突一样。

    “质！病变！”洪杰皱着眉，“不是病！沈东其实你就念了个初中就上岛了吧？”

    “初中好象也没毕业……”沈东说了一半突然没了声音，转坐到了沙发上。

    “所以，你突然不结了不是因为人鱼，”洪杰还是站在台，“是心结，你梦到什么了吧，或者说你想起什么了？”

    沈东眯了一睛：“想知么？”

    “想啊。”洪杰跑屋，拉了张椅坐到了沈东面前。

    “继续想吧。”沈东笑了笑。

    “……你这人真是，”洪杰愣了愣，“不说我也知，你说梦话了。”

    “知你还问？”沈东嘴角还挂着笑，但心里却不怎么好受。

    没错，在梦里看到听到的那些，真实得让他呼都困难的那些事，的确不是梦。

    那是他不愿意再记得的过去，永远也不想再回忆起来的过去。

    刚醒过来的时候那绝望和痛苦的觉让他难以忍受，这些他完全不记得经历过却又清清楚楚知真实发生过的事突然行挤了他的记忆里，而他这么多年来的记忆全是混而虚假的，他整个人躺在床上连手指都不想动一，要不是担心曹沐，这会儿他没准儿还在床上尸。

    “那你不想知为什么会突然想起来吗？”洪杰趴在椅背上晃着。

    “不想知，”沈东调整了一姿势，靠在沙发里，那因为被曹沐分散了注意力而有些平息去的痛苦又再次涌了上来，其实洪杰就算不说，他觉得自己已经猜到了原因，“因为秦羽吗？”

    “真聪明！”洪杰冲他竖了竖拇指。

    “谢谢。”沈东扯着嘴角笑了笑，他一直以为自己还有父母，只是因为的淡漠而变得不需要再联系，现在突然发现一切不过是自己把自己包裹起来不想再面对痛苦的借时……

    “对秦羽不好奇么？”洪杰研究着他脸上的表，“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

    “嗯。”沈东。

    “看不来啊。”

    “因为我不是大海的儿。”沈东闭上睛，谁跟你似的每天神神叨叨反应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