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秦一转准备往里潜。

    “秦一，”洪杰突然叫住了他，“如果梁峰没告诉你人鱼可能会让秦羽好起来，你会一直和余小佳在一起吗？过那最普通的人的生活，过一辈生个孩什么的。”

    秦一看着他，过了一会才很轻地说了一句：“可能会。”

    “嗯，这就是你想知的那个答案。”洪杰笑笑。

    秦一也笑了，这次他笑得很轻松，笑了很时间，最后他伸手向洪杰勾了勾手指：“那我跟你换一。”

    “换？跟秦羽学的么？”洪杰动了动，想凑过去。

    但没等他动，曹沐已经一把扳住了他的肩：“别过去，就这么说。”

    秦一有些无奈地叹了气，指了指洪杰：“你上的地图呢？”

    洪杰愣了愣，低看了看自己上，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很慨地说了一句：“就知秦羽死之前会跟你说。”

    秦一对人鱼没有多余的野心，所以秦羽会在知自己要死了的时候把这个秘密告诉他，这是洪杰之前就猜到了的。

    “真的在我上，我不会骗秦羽。”

    “祝你命百岁。”秦一笑了笑，没了海中。

    “谢谢。”洪杰对着面说了一句。

    “什么地图？”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的曹沐在确定了秦一走了之后，才蹲到了洪杰面前。

    “人鱼的地图。”洪杰没瞒着。

    “画在你上的吗？”曹沐打量了一他，这一晚之前，他还从来没有看到过洪杰重重叠叠衣服遮挡的，但洪杰上什么也没有。

    “嗯。”

    “在哪里？”

    “这个你不需要知，”洪杰拍了拍他的，“曹小鱼，有些事你不需要知，你以前不记得，现在也许能想起来吧，你爷爷希望你离人鱼越远越好。”

    “我知，”曹沐还是一脸认真地盯着他，“可是如果你被别人捉住呢？”

    “捉住了也看不到，我自己都看不到，”洪杰凑到他耳边，很小声地说，“放心，秦一不会说去，而且他很快就会死了，除了我和你，没有人再知地图在我上。”

    “可是……”曹沐还是不放心，拧着眉。

    “就算有人知，也看不到，只要我不是非正常死亡，就没人能看到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