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大片奇装异服的人们之中。

    “如果走散了找不到我，去那边的台上等着，我会过来找你，别到跑知吗？”

    他们起先尽可能肩并肩走在一起以免失散，但是越到后来人群就越像是旋涡，本不能避免自己被卷走。

    安斯艾尔一把抓住莫尔的手，把他带到一块清净的地方，他打量着那些喧闹的人群，从每个人的行为举止来分辨他们的份。

    “那位穿着黑礼服的人是卡斯德勒男爵，是个地理学者，他要是向你走来你就远远躲开，否则你的那些破烂地理知识一定会闹笑话。在他边的那位贵妇是王后陛的闺中密友，别去和她搭讪，也不用记住名字。因为有那一层关系，所以这位夫人和她友圈中的人对其他贵族的态度很暴；还有那一位……”

    安斯艾尔就像是在聊天似地逐个为莫尔加社对象的印象，提醒他该注意哪些人，该避开哪些人，有时候也聊聊某位小的。

    莫尔起初很认真地在听，但是后来就有不耐烦了，他对这些人全都没有好印象，也记不住名字。更重要的是，现在所有人都着面，看起来全是一个样。

    他左顾右盼张望了一会儿，发现有一位年轻小正在看着他。

    她和她的女伴一开始在说笑，但是目光和莫尔碰到就立刻撇开了她的朋友。

    这位小穿过半个舞池来到安斯艾尔和莫尔的面前，她的呼还很急促，也可以看到在那缀着亮片的半幅罩面的双颊正绯红着。

    连莫尔都看来，这是法兰西斯？帕特里克斯小。

    “是您吗？安斯艾尔伯爵，还有先生。晚上好，我真幸运在这么多人中看到了你们。”

    “亲的法兰西斯小，您今晚真漂亮。”

    莫尔把自己的嘴贴上了她的手背，法兰西斯没有急着把手回来，她微笑着说：“这机会多难得，能和我个舞吗？”

    “呃……”

    莫尔犹豫了一，他看了安斯艾尔一，表示自己可能还不行。

    可这个神让法兰西斯以为他是在征询安斯艾尔的意见，因为伯爵总没办法和她舞，所以这位先生觉得自己去快活了会让他的堂兄到难过。

    “噢，亲的伯爵，我们只一支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