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

    柳芙：“我知，你起初不愿跟我来，是怕吃苦，但这是人之常，我不怪你。”

    柳芙知，她必须循序渐，不能走得太着急。若是太着急，就显得别有用心一般。

    虽然，她这样的确是别有用心。

    “不是的，大小，不是因为那事儿。”胡妈妈话到嘴边，想说来，但却及时闭嘴了。

    兹事大，若真说了，大小能不怪她？

    柳芙望了她一，便知，这个老东西怕是还不敢得罪苏氏。她肯定也知，如今苏氏在府里府外的地位都不低，得罪苏氏，将其扳倒了还好说。

    扳不倒，她往后的日也不好过。

    爹爹信任苏氏，加上苏氏又生了儿，所以，苏氏在柳家的地位，竟渐渐超过她母亲这个正经太太了。

    想到这儿，柳芙心中也难过的。

    苏氏后来野心那么大，谁惯的？还不是她那个好爹爹。

    她跟爹爹说什么，爹爹都说她是在闹脾气。直到最后爹爹被冤了京兆尹的大狱，爹爹都不信，其实苏氏早就将柳家掏空了。

    柳芙心寒，有时候觉得爹爹好，有时候又觉得他愚蠢至极。

    可是爹爹真的蠢吗？若是真的蠢，他怎么可能白手起家，打这么大的家业来。

    想必，他后来也是知苏氏的那些小伎俩的，不过只是因为相久了生了来，自己欺骗自己，不愿承认罢了。

    柳芙知爹爹是娘的，但是在他心里，苏氏肯定也是有一块只属于她的位置。尤其后来娘亲去世后，他边只有一个苏氏。日久了，生不来，才怪呢。

    再说，功业有成的男人，心总是那么大。他们会喜的娘，也会欣赏聪明的女人。

    “小。”金雀儿见主愣神不说话，小声提醒了一句。

    胡妈妈绪渐渐控制住了，手背胡了脸，说：“大小，锅上还煮着菜，我得去盯着。”

    “去吧。”柳芙也没心再与她周旋，吩咐金雀儿，“你也去帮忙。”

    “是，小。”金雀儿应了一声，跟着胡妈妈走了。

    没一会儿，顾晏推门来。

    柳芙正坐在窗的榻上发呆，听到声音，立即朝门边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