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重山伸手指着一旁，对女儿说：“先坐来吧。”

    柳芙知母亲在提醒自己什么，她手轻轻拍了拍母亲手背，示意她别担心。

岂不是叫爹娘为难？”

    “如果姚妈妈真的是受她指使的，那么，一切都给衙门置。但是芙儿，你要跟我说实话，今天发生的这一切，到底是不是你事先预谋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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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芙推门去，夫妻两人闻声都朝门看来。

    第13章 013

    柳芙说：“爹这么疼芽儿，竟然为了一个苏姨娘打了芽儿。我想，今天这件事，只要苏氏在他面前哭一哭，差不多就可以闹过去了。”

    柳重山也不愿这样怀疑女儿，但是他更不想被欺骗。今天的这场闹剧，其实漏百。很多事，都太过巧合了，好像每一步都是事先算好了似的。

    从芽儿带着他去河边，到女儿带着胡妈妈现，最后指责苏氏陷害她……这一切，都像是女儿的一场谋。

    “爹，您找我什么事？”柳芙走到自己父亲跟前，略微低了，语气有些疏离。

    柳芙就不想说吗？但是无凭无据的，她拿什么服

    屋里正安静着，金雀儿撩帘走来，朝着几位主请了安，而后说：“大小，老爷让婢来请您过去一趟。”

    柳重山眉心渐渐凸起，看着跟前的女儿，就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

    “爹既然这样问了，就是不信女儿了？”柳芙没有回答，而是问了自己爹爹，“女儿想知，爹爹打算怎么置苏姨娘？”

    柳芙坐了来，柳重山望着她问：“今天晚上的况，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未待柳芙开，柳重山特意代了一句，“爹要听实话。”

    柳芙心凉了半截，只冷冷说：“别忘了，可还有一个柏哥儿呢。”

    “芙儿。”郭氏起，莲步走过去握住女儿的手，一个劲给她使。

    郭氏无，只苏氏生了柏哥儿。其实大家心里也都明白，将来大房这偌大的家业，都是柏哥儿的。

    “啊？”柳芽一听就叫起来，“那咱们今天岂不是白忙活了？大伯再苏氏，再信任她，可你才是他亲闺女呀。”

    柳芙将妹妹蓉儿丢给柳荷几个照看，她则去了父母的房间。

    柳重山望着自己女儿的睛，面凝重。

    “好了，我知错了，你们别再骂我了。”柳芽败阵来，耷拉着脑袋，“等明天，我一定亲自负荆请罪，给大伯认罪。”

    大家互相望了望，都闭嘴，不再说话。

    柳芙僵的扯了嘴角，面沉静。

    “芙儿，有什么话，你可以跟爹说，爹会替你主。你又何必……”又何必多此一举，整这么多的事来。

    “你有这个态度，就很好了。”小赵氏开始打圆场，看向柳荷，“大伯最疼芽儿了，估计这会儿，他也后悔打了芽儿呢。”

    柳芙倒是没再隐瞒，只：“今天这个局，是我一早好的。但是爹爹你别忘了，姚妈妈可是亲承认了的。又有胡妈妈这个证人在，害我落，这是不争的事实。”

    再疼闺女，可闺女也是外人，多嫁妆置办得多些罢了家族里的生意，已经嫁去的姑不好手。

    房间，柳重山正负手立在窗。而一旁，郭氏正坐在桌边，抬眸看着他，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