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老夫人。”齐明茹接受了，又，“那也正好，大小若是有什么反复，我也可以再来瞧瞧。”

    齐明茹望了姜氏住的小院，与国公府别的地方不同，这里布置得素净雅致，倒像是以前富的时候，普通人家的院。

    柳芙介绍：“姜，这位是齐姑娘，我自小的手帕。她也是一位大夫，这些日，怕是要与你为伴。”

    她望着齐明茹，笑着上打量。

    “娘，这可如何是好？”大夫人险些要崩溃了，“到来，孩没打掉，旻儿还吃了这样的苦。娘，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公公他……不会真的要杀了旻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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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明茹微垂了眸，她垂落在侧的手轻轻攥了些，说：“嗯。”

    姜氏忙迎着人去说：“老夫人真是贴我，其实我没事的，害得齐姑娘要费心了。”

    “已经睡着了。”齐明茹一如既往淡定，面对权贵，也没有攀附畏惧之心。

    老夫人重重叹息一声，咬着牙关说：“国公爷那里有我在，我好歹也是公主，他不敢如何。旻儿这阵好好养着先，等过了这风，送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正当都拍脯稍稍松了气的时候，齐明茹说：“孩还在，大人气血亏损，怕是得好好补一补才行。”

    老夫人也是这样想的：“你真是个好孩。”

    “那个孩……真打不掉？”只有妹两人在的时候，柳

    柳芙许久未见齐明茹了，既然有这个机会多相，自然不会放弃。

    老夫人望向齐明茹，握住她手说：“今儿多谢你救了我儿一命。”

    姜氏听说来了客人，立即去迎接。

    齐明茹只抿了嘴，没再说话。

    “那就好，那就好。”

    姜氏笑：“是啊，好像都是这样的。我生连哥儿的时候，最后一个月也得快。”

    从姜氏屋里来，丫鬟请着齐明茹柳芙两个去了齐明茹暂住的屋。

    “你说什么？”大夫人愕然。

    “你的意思说……”大夫人浑发抖，“旻儿的这个孩……打不掉？”

    她肚已经很大了，圆的，大得有些吓人。

    “这才不到一月的功夫，怎么大了这么多？”

    柳芙也有些日没来这里与姜氏说话了，乍一瞧见她肚大了何止一圈，也有些吓着了。

    姜氏一直都住在老夫人福寿堂旁边的跨院，老夫人带着齐明茹一过去，也让她住在那里。

    齐明茹对上大夫人的睛，表严肃认真：“若是你们想打掉那个孩，也行。那么，连顾大小的命也一并奉送上吧。”

    “好……好。”大夫人抹泪。

    老夫人想了想，又：“府上还有一位待产的妇，虽则说也请了稳婆在，但女人生孩，终归是有危险的。你若是愿意的话，能不能在府上多住几日？”又望向柳芙，老夫人倒是贴小辈，“我看得来，你与小芙妹。恰好这几日，你们妹也可以叙叙旧。”

    扶着腰，由丫鬟搀扶着，站在门。

    齐明茹略微矮了，稍稍行了一礼说：“老夫人客气了，行医救人，乃是我的本职。”

    姜氏坐着陪齐明茹说了几句，她也通透，看得来齐明茹与柳芙妹俩有话说，便称自己累着了，先屋歇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