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都站不了吧。”

    “所以你被挤现形了吗？”元午说。

    林城步笑了起来。

    “投胎去吧，我求你了，”元午掐了烟，站了起来，“给我一个鬼腾个地儿，站不了不是么。”

    “不用啊，”林城步说，“我就是一个鬼，我就是在草里来回晃的那个。”

    元午看着他：“那是个女鬼。”

    “哦，女鬼啊，”林城步似乎有些尴尬，但低想了想之后他又说，“那我是后来被女鬼带走的那个。”

    元午转了船舱。

    “你不问我是怎么知的吗？”林城步提声音。

    “路。”元午用脚把舱门踢上了。

    两秒钟之后他又来了，还在码上放着。

    “是要去拿吗？”林城步上问，“我帮你拿。”

    没等元午开，他已经转连跑带蹦地往码那边去了，很快把给扛了过来。

    “是要煮面吗？”林城步问。

    “嗯。”元午往锅里倒了儿。

    “直接烧开了放面再放菜？然后锅吃是吧？”林城步又问。

    “嗯。”元午有些麻木地应着。

    “所以难吃的对吧？”林城步继续问。

    元午连嗯都不想嗯了。

    不过他煮的面的确是难吃的，这就是为什么他愿意煮方便面。

    “我们换一吧。”林城步安静了一分钟之后说。

    “嗯？”元午继续机械应答，觉大来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沮丧。

    “我帮你煮好吃的面，你帮我回，”林城步说，“要不然我没地方去可能会每天都在这里游。”

    元午有一绝望的无奈，他一坐到船板上，手抱着脑袋：“天呐。”

    “考虑一？”林城步凑到他旁边坐。

    “你回了就会消失吗？”元午偏过看着他。

    “是啊。”林城步。

    “好。”元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