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话，那个徐晖明显是在往楚凌心里戳刀吧？

    他哥也是，把那两个家伙请到外公的生日宴上来——

    天啊。

    董珏觉得自己心里难受得要命。

    他哥怎么能这样的事。

    他哥怎么能这么对楚凌。

    董珏一把抓住楚凌的手。

    楚凌微讶。

    董珏说：“我们去吧，我们到外面去。”他的声音都带上哽咽了，怪不得都楚凌瞧不上他们董家人。如果他是楚凌，听到这大厅里飘着的琴声，说不定连杀了他哥的心都有了。

    不带这么恶心人的。

    楚凌由着董珏拉着自己往外走。

    等温柔的夜风拂面而来，散了心中的闷意，楚凌才说：“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董小珏，只有蠢人才会沉湎过去。说实话，非说我一都不在意了，那肯定是假的。不久前你哥打伤了你俞老师的胳膊，我真是恨不得把你哥的手给打废。可后来转念想想，我那其实是迁怒，因为无法改变的过去而迁怒到别人上。”他笑了起来，“我由着他们在我面前晃悠，就是想看看他们还能闹腾什么来。他们越闹，越显得过去的一切无足轻重。”

    董珏听着楚凌说话，心里懵懵懂懂。

    楚凌说：“其实如果不是我开，你外公早把他们轰去了。以前你外婆差被个文弱小青年追走，你外公心里一直记着呢，他最讨厌的就是那样的家伙。”

    想到自家外公的脾气，董珏笑了。没错，他外公最讨厌那么弱的家伙，当初他和他哥都被狠狠练了大半年，才勉符合他外公的要求。

    楚凌笑眯起：“所以，徐晖刚才说得对，我得意，也的。他们辛辛苦苦挣扎了那么久，还是比不上我开说一句话。”他耸耸肩，“没办法，谁叫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

    董珏说：“可你是真的为那弹琴的家伙惋惜的吧？”

    楚凌瞅了董珏一：“你到底偷听了多久？”

    董珏瞪他。

    楚凌说：“我是为老师惋惜。他了那么多心血，教来的学生却快被人毁了。”

    董珏说：“这不好嘛，要是再教个十年八年才闹这一，岂不是更糟糕？就当是及时止损！”

    楚凌对董珏的说法予以肯定：“你说的也有理。”说着他又伸手了董珏的脑袋，把董珏的发得糟糟。

    董珏生气了：“不许我！”

    楚凌变本加厉地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