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停也停不得，退也退不得，到都是陷阱，一不小心就闯禁区，就得把所有问题都摊开了说。

    我最怕的就是摊开了说，因为有件事，是碰都不能碰的。

    可惜，这不是由我决定的。

    “那你为什么要跟他们在一起！”他固执地追问我：“你只给他们当经纪人……”

    “那是我的职业。你脑烧坏了？又不是三岁小孩，还要人天天陪……”我简直有语无次。

    “我就想要你天天陪！”他几乎是撞上来的，我险些来不及躲开，被揪住了肩膀，他一声声质问过来：“我能当明星，我也能红！你凭什么不给我当经纪人！”

    我知他问的不是这个。

    “因为你是我弟弟。”我只有这么一句话。是最后的屏障，也是唯一的底线。

    他不说话了。

    快一米九的个，直戳戳站在我面前，我不自觉觉到了压力，想走开，刚一动就被他攥住手腕。

    他声音是暗的，几乎是哑着嗓叫我：“哥。”

    我知他想说什么。

    他像是上压着千斤重的东西，压得他一个字也吐不来，他想挣脱想推翻，他的睛几乎是红的，每一个神都戳我心脏里来，而我拼命闪躲，死也不敢和他对视。

    “你知的，我，压……就不想……”

    他一个个字往外说，每个字都像冰雹一样砸来，我被砸得睁不开睛，满心里都是恐慌，在我反应过来之前，我已经一掌在了他脸上。

    “你给我闭嘴！肖航！你不知你在说什么？”我对着他吼，我知自己有多厉荏。

    他抓住了我手腕。

    “哥，”他哑着声音叫我，一米九的少年，墨黑发俊脸庞，是我看着一起来的。我送过他上学，带着他去过游乐园，我牵着他的手，带他去买冰淇淋，夕面一条林荫，一看不到尽。

    我知他想说什么，我一直当他是年纪小，当他是因为没有父亲而特别依赖我，我装作听不懂看不来，我每次回家都迅速离开，我以为只要等他大了，一切都会过去。

    但是现在他的神让我惧怕。

    “你给我闭嘴！闭嘴！”我扭动着手腕，想挣扎来，抬起脚踢他，还没踢到，他已经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