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容易不舒服，自己左右纠结半天，最后又临时改主意了，饺不包了，煮了一锅粥。

    项臻起的也早，外面晨光熹微，不过五六钟的光景。

    他以为梁鸿去厕所了，谁想一门，却见那人正在厨房里来回转着忙活。虽然忙，但是不算，看着有模有样的。项臻忽然就想起自己第一次去梁鸿家里的时候，后者也是这样，气定神闲地给自己饭，以至于后来自己吃第一的时候，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味觉坏掉了。

    现在的梁鸿显然没有之前那么利索，项臻心想多半是自己惯着的缘故，往厨房那走了两步一看，见梁鸿后有盆未拌匀的饺馅儿，忍不住笑：“怎么不包了？”

    梁鸿正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一听有动静吓了一，差闪到一边去。等回过神一看是项臻，这才愣：“你怎么起来了？”

    “给你饭啊，”项臻拉过人轻轻亲了一，自然而然地接过炒勺，问梁鸿，“早上想吃什么？”

    梁鸿忙往外推他：“还是我来吧，你好好休息，今天还得考试呢。”

    项臻斜看他，忍不住笑：“我都不张，你张什么。”

    梁鸿瞅他：“真不张？”

    项臻笑着：“真不张，肯定能过。”

    梁鸿不信，仍持着炒了菜了粥，看着他吃上。等项臻吃完，他又跟着去考场。

    等到考场外面的时候才刚刚七，周围来考试的人几乎都是独行侠。

    唯独梁鸿和项臻不舍，在那拉着手拉拉地说话。聊了会儿，项臻看了看表，见时间差不多了，同梁鸿告别：“你快回去吧，打个车，别迷路了。”又想起来叮嘱，“卧室窗还没关，记得关上，万一有雷阵雨的话会麻烦。”

    梁鸿一一应了，地看着他，觉自己像是个老母亲。

    项臻朝学校快步走去，等几步，却又突然折返回来，左右瞅了，飞快地把梁鸿拉到一棵树旁，在他脸上亲了一。

    大广众的，梁鸿吓了一大，伸手就推他，“你什么，这么多人呢。”

    “这叫吻过，”项臻坏笑，“所以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