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

    杜：“总之，这么说吧，他要是对你好，就会想把你捧来，让你兴，现在你的才华终于有人赏识了，他一定会放你去音乐，对不对？如果他要你当一辈助理，这才是挫了。”

    “以我从我姑那里对卢舟的了解。”杜又悠然，“他不会是这么小家气的人，你崇拜他，舍不得他，以后可以随时给他写歌，用你的资源去力推他，你知一首歌能让一个扑街电影起死回生吗？有多少人记得经典传唱的歌，却早就忘了那些电影和电视剧？”

    “哪天他要是扑了，你会庆幸你今天的选择，因为你至少能在他扑街的时候帮他一把。”

    “你回去以后什么都不用说。”杜又，“少说少错，我姑也有这个意思，她会找卢舟开，你要是放心不他，你就先转成他的工作助理，不他的生活，但是给他理一切工作上的事，剧组呢你不放心也跟着，给你挂个副总的职位，在音乐上半天班，剩的半天你去陪卢舟就行了。”

    “上半天班，陪半天卢舟。”杜又朝萧毅说，“我知你成天磨磨叽叽的，对人黏糊，现在让你走了你也放不，反正刚开始，音乐也没多少活儿，你可以挂着职位，一切照旧，怎么样？”

    萧毅说：“我再想想吧，黎征又是怎么回事？得给他写歌吗？”

    杜说：“我姑开影视公司以后，会和黎征的公司有合作，我看她那意思是想把黎征也给签过来，不过是不可能的了，以后合作会频繁很多，等她开始自己的项目以后，第一戏，会大咖云集，说不定卢舟黎征都会演呢。”

    “电影还是电视剧？”萧毅问。

    “电视剧，锦鼠与飞天猫。”杜说，“我猜的。”

    萧毅：“……”

    “谁演猫，谁演鼠？”萧毅瞬间就忘记了所有的钱啊公司啊门啊事业啊，第一个反应纯属粉丝的本能，心想这戏如果同时请到黎征和卢舟的话不得了，天涯上、微博上一定会疯的！

    “不知。”杜说，“我猜卢舟演白玉堂，黎征演展昭吧。”

    “黎征是电影咖了，他居然还接电视剧吗？”萧毅问。

    “他接。”杜说，“钱给得够他就接，不是我说，你们家卢舟要是不考虑转型的话，电视剧就怕撑不到几年了。”

    萧毅说：“没那么夸张，他正当红的。”